你這架勢也不像沒錢的啊,用得著擺出這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嘴臉嗎?”
對面一個小廝立刻暴喝道:“大膽,你一個刁民好生無禮,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我們爺說話。”
薛蟠嗤之以鼻,閒閒的開口說道:“怎麼一進了京城什麼人都能稱爺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陰鷙青年聞言,冷笑道。
“沒什麼意思。”薛蟠輕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是說我們家門口守夜的那位老人家,我也尊稱他一聲‘二大爺’。”
“你好大的膽子!”那陰鷙青年聞言,勃然大怒。指著薛蟠寒聲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真是好笑。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倒來問我?”薛蟠也冷笑著對付回去。“我是不知道你是誰,不過看來你倒是知道我膽子挺大的。”
說著,漫不經心的打了一個響指。
“你想幹什麼?”那陰鷙青年看著周圍突然圍上來的幾個商鋪夥計,陰沉著臉問道。
“對付你這種惡客,我們向來有兩個做法。”薛蟠說著,緩緩豎起了兩跟手指。“一,你們自己好生出去,咱們彼此留個情面。二,我請你們出去,大不了咱們就撕破臉面。我左右是個渾不怕的,就看你們丟不丟得起這個人。”
“你——”那陰鷙青年氣的直哆嗦,剛要抬腿上前,就被身旁那個一直沒說話的青年拽住了。
“我這弟弟在家中向來頗受寵愛,因此有些被慣壞了,倒不是真有惡意,還請這位小兄弟見諒。”那溫潤青年衝著薛蟠頷首笑道。舉手投足間一道金黃色的亮光一閃而過。
薛蟠不好痕跡的看了一眼那溫潤青年的袖口約有半日,最終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道:“豈敢豈敢,開門做生意,自然是和氣生財。只要不是莫名其妙來我鋪子裡面找茬的,我都細心接待。若是想要上門踢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