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役鬼!”雍博文彷彿根本沒有聽到魚承世在說什麼,態度又臭又硬,絕對跟茅坑裡的石頭有得一拼,“我不能放任這種情況不管!”
“你留在那裡沒有任何用處,我已經得到確實情報,自衛隊與真言宗合作,已經全面封鎖了方圓三百里內範圍,役鬼絕不可能衝出防線殘害其他地區,而這範圍之內,以真言宗的實力也已經完全放棄,只等役鬼肆虐夠了返回地獄,才會進入!小雍,你不能留在那裡。聽好了,我馬上就會登機,跟隨代表團一同回國。我已經在東京機會安排好一切,只要在兩天之內,你趕到東京機場,隨時可以登機回國,超過這個時間,我就沒有辦法了,到時候只能靠你自己!”
“嘟……嘟……嘟……”
沒能把話說完,話筒中就傳來了結束通話的線音。
魚承世嘆了口氣,收起手機。
此時他正站在東京機場的登機口前,準備登機。
自接到盧向北的訊號後,魚承世當機立斷,帶著所有成員自高野山撤離,返回京都下榻酒店,收拾好代表團所有物品,隨即馬不停蹄地趕赴東京,轉進速度之快簡直稱得上其急如風。
到達東京日本法師協會總部,見到櫻木夏森後,魚承世才知道事態有多麼言重。
高野山的返擊不發則已,一發便勢若雷霆,而且是從經濟、政治、術法各個方面同時發動,顯示出了老辣手腕和周密的計劃。
與中國法師協會的情況完全不同,組成是日本法師協會的幾大世家的影響力並不僅僅是術法界,而是如同八爪魚一般將觸鬚延伸到了日本政治經濟軍事的每一個角落,無所不在地發揮著他們的影響力,在各個角落裡與同樣伸出觸鬚的真言宗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