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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對哦!這東西咬住手指頭不鬆口嘍。”若嬨後怕直拍胸口,那訓龜的技師笑道:“夫人放心,我家的小傢伙不咬人,就是大的也是溫順著呢。”

若嬨這才放了心,小心翼翼往哪龜背上摸了摸,林白還是擔心,手擋在若嬨的手前面,若有似無的觸碰則是揪著另一個人的心。

良田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手臂碰碰身側良沐,“哥哥若是坐的離嫂子近些,豈會讓人搶了先機。”其實良沐剛才早已起身,就是離得遠了些,沒有林白速度。

良沐面上坦蕩蕩,“林大哥是若嬨的義兄,照顧自家妹子在正常不過。”良田怎會善罷甘休,搖了搖頭:“我看不期然,他那眼神可是未曾錯過自家妹子呦!”

“我看是你的眼神未曾離過才是。”石青竹臉色十分難看頂了一句,他最見不得人背後挑唆,跟個娘們似得。良田見他發難也不在說什麼,頗為尷尬地看著臺上,“你們看,那蛤蟆竟然會唱歌。”

石青竹自飲了口溫酒,“是啊!比人說話還要受聽些。”施景春正看的入迷,忽聽石青竹讚歎,也是連連點頭,“確實好聽,稀奇。”

直到某人紅了臉,大夥還在嘖嘖導論著蛤蟆的歌聲好聽,還是人說話好聽些。

熱鬧了一日,入了夜反而格外寧靜,靜的似乎連風聲都靜止的,若嬨累的身上骨頭具是鬆動,良沐亦是好不到那裡,卻依舊勤勞,還美其名曰為妻身體按摩。

只不過力道有些大,鬧得若嬨狠狠撓了他後背兩把,床板咿呀了叫喚,方才歇了。軟塌塌躺在他懷中,吸取著男人濃郁漢香,越發安寧,眼皮倦怠再也掙不起來。

良沐絲毫無睡意,單手放在頭後,握著她柔嫩的小手,“娘子,今個花了多少銀子?”她懶得動,更懶得回答,掙脫他的懷抱,轉身要去睡覺。

然他卻是窮追不捨,翻身將她擁入懷中,“娘子陪我說說話……”若嬨搖晃著腦袋,“困死……明早便跟你說話。”說著打了個哈氣,閉目睡覺。

良沐在她額前深深一吻,癢得她直往被子裡面鑽,動作太大紅緞灞淮由砩匣�攏�凍鮁┌墜饉車謀常�煊氚捉幌嗷雜常���曰�慫�難邸�

“娘子……”他將面頰輕輕貼在光滑如瓷的背上,親了又親,若嬨被瘙的不知往那裡躲藏,揮手打了他一巴掌,“夠了哦!在胡來,我就休了你。”良沐憨笑,仰著頭明晃晃的眸子望著她,忽的在嘴邊偷了香,“明個我在收拾你。”

若嬨登時鬧得面紅耳赤,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到地上,良沐卻似貼樹皮,黏在她身上就是不放手,將懷中人兒抱的緊了又緊,“今生得此寶,足矣啊!”

說完兀自嘿嘿憨笑,既然知道她就在自己身側,為何還要五次三番為難那個可憐的人?不知不覺間,對林白的事情得以釋懷,回想幾日來自己總是疑神疑鬼的猜忌,頗為汗顏啊!

特別是剛才送行時,良田對林白那綿裡藏針的幾句客套話,自己竟是沒有阻止,心中後悔不已,得有了時間定要與他把酒言歡,不能在讓若嬨中間做蠟為難。

且說大家倦怠安睡,良鳳卻怎麼都睡不著,兒子良丘中午便不見蹤影,直道現在未回。叫家中小廝去尋了許久,均沒有訊息,急的她直哭。

夏兒見此事不能再耽擱,揹著良鳳去敲了若嬨的房門,正巧良沐沒有睡著,起身出去,夏兒對他低聲說了情況,嚇得良沐忙進去換好衣服就要走。

蘭若嬨困的緊,卻是覺輕的,他這麼一折騰那裡有睏意,迷迷糊糊問怎麼回事?良沐打個馬虎眼,說良丘吃壞了肚子,要去看看。

聽說丘兒有事,若嬨心急便要起身,良沐瞪了她一眼,狠狠按在床上:“人家丘兒可說自己是男子漢,你個舅母去了,他豈不是沒有面子。”

想起丘兒那人小鬼大的模樣,若嬨是又喜歡又無奈,只得聽良沐的躺下睡去,可她那裡睡得著,等了半響還是沒有回信,終是忍不住去了良鳳那裡,卻是人去屋空。

且滿院子都空牢牢的,無人行走。就連自己的四個大丫頭都不見了影子。

“壞了,出事啦。”若嬨心焦地只拍大腿,又不敢聲張,怕驚嚇到老兩口,自己無奈又回屋子等訊息。良沐帶著家丁丫頭滿鎮上去找,絲毫沒有訊息音信,眼看天都要矇矇亮,最後只有一條道,就是去報官了。

良田和戴春華又氣又冷,竟沒長心似得站在街口,大罵良丘是個有娘生沒爹養的。良鳳那裡受得了,哭得嗓子乾啞,眼睛似蒙了層霧竟看不清東西,嚇得良沐立馬叫人送她回去。

良大姐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