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身上就燒起了欲/火,披上長袍直奔紅纓屋裡,春兒拖著痠痛的身子,追了出去,問他去那裡,他冷哼一聲根本不去理會,徑直消失在紅纓的屋裡,轉眼燈熄人悅聲不斷,春兒剛剛建立起的幸福,被徹底打破。
天剛矇矇亮,崔笙才回,進屋便是聲嘶嚴厲的警告,若是此事讓父母知道,定不饒她,春兒嚇得瑟縮,那裡敢提。
看著自己曾今愛慕許久的丈夫,消失的無影無蹤,春兒默默流了陣眼淚,想起婆娘的交代,扭身去了女子休閒會館,良鳳已從良家村回來,正在前面接待客人,見春兒前來,不由得目光暗淡。
“你怎麼來了?”良鳳看向瑟縮如小獸的春兒,滿眼的惋惜,在望向她身後,竟兩個丫頭都沒跟著,不說她家的妾房都有兩個丫頭的嗎?“就你一個人?”良鳳希望見到那個所謂的新郎,只是望了半響也沒有。
“嗯!就我一人來的。”春兒長舒了口氣,“夫人在嗎?”良鳳搖頭,“今個沒有過來,你去府上看了嗎?”春兒點了點頭,又搖頭:“陳四叔將們關了,不讓進。”
若嬨沒有那麼大心思,必是自己那小心眼弟弟,怕若嬨見了春兒犯堵,不讓她見,不見也好,自己看了都犯堵,何況是腸子軟的弟媳。
“你來有事?”良鳳似乎很忙的模樣,春兒擔心她下刻便走,忙將婆娘要回來複職的事情說了,良鳳見到她的模樣,似乎隱約見到自己當年,那種不甘與不爭生生攪得她心疼。
良鳳想了想,勸道:“女人要活出自己的樣子,若是你活著連自己的樣子都沒有,怕是幫人家做再多是事情也無人能瞧得上你。”春兒雖膽怯卻是聰慧的,點了點頭。“這樣吧!你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不然來店鋪裡面忙活,這些活,你都是會做的好上手,行不行?”
面對良鳳的忠告,春兒有些活心,但畢竟自己是新婦,若是這麼早就來上工,免不了被人笑話的,想了想還是搖頭,“姑奶奶還是想讓我家婆娘上工吧!她老人家在家待著悶得慌。”
對她真是無語了,良鳳嘆了口氣,“這事還是問你家主子去吧!我也是個受人差遣的,做不得主。”推辭春兒怎會不懂,乖順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上了街她忽然感覺自己好茫然,良鳳剛才的主子一直在心裡環繞,她還是有主子的人嗎?
夫人曾今說過,嫁為人婦便不能做奴才,早將賣身契還了自己,那時自己興奮的不行,夏兒卻說了句:“別高興太早,待你沒了主子,便會知道沒有主子的苦楚。”那時自己不信,還認為她是嫉妒,現在想來夏兒的話真是至理名言。
春兒轉眼淚如雨下,漫無目的回了那個所謂的家,然等在家中便是可想而知的冷嘲熱諷,婆娘聽說她沒有成事,氣不打一處來,罵她缺心眼當時就不該要了賣身契,若是一直掛著夫人,還會有今天這種事?崔大春悶悶吸著旱菸,弄的滿屋子都是煙氣滾滾,大罵一聲,“都他媽給我滾出去,一群沒用的娘們。”
一滴眼淚未吹乾,寒風正等著進一步刺骨,推門進入臥房,崔笙正翻箱倒櫃,春兒忙走過去幫忙:“相公,你要找什麼?我幫你。”
“去,滾邊去。”崔笙狠推她一把,春兒腳下踉蹌險些倒地,剛想哭卻硬憋了回去,“相公……”崔笙找了半天沒有,不得不回頭問:“你家夫人給你的霞冠呢!紅纓想玩玩。”玩玩!?多輕描淡寫的溝通,那可是夫人送與她陪嫁中最珍貴的東西,象徵著正妻的尊嚴,怎麼給人玩?
春兒顫巍巍出口氣,怯怯道:“那個玩不得,我收起來了。”崔笙剛堆上笑的臉,瞬時垮了,“你不說,我自己找。”一件件衣服從裡面扔了出去,他終是沒有找到霞冠,卻被一件暖紅色絨緞披風吸引,這個東西也不錯,紅纓必會喜歡,收起來笑嘻嘻跑了過去,討紅纓歡心。
都聞新人笑,誰聞舊人哭,哪成想到了到了春兒竟是反的,“新人不如舊人好啊!”她倦怠坐在床頭,雙眸無神看著天棚,兩行淚默默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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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想策略助大姑喜事
當第一縷春風拂面,冬日便悄然退去,吹敗了梅花,卻吹綠了柳丫。吹散了冰雪,卻吹嫩的幼草,吹走了薄冰卻皺了湖之漣漪,紅了湖邊的迎春花。
夾路兩側花紅柳綠,草長鶯飛,馬兒身上輕快的鈴鐺叮叮作響,和著空中嘟嘟鳥兒的叫聲,似絃樂一般悅耳動聽,卻換不回某人的笑臉。
良鳳心下忐忑且喜憂參半,想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男人,良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