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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萬事俱備蘭若嬨心滿意足收了欠據,手支著桌面嘻嘻的傻笑,炕頭見她搖搖欲墜,腳底不穩想要去攙扶,又不敢造次,站在她身側求道:“夫人,小的先回去叫來夏兒她們過來服侍著如何?”

此時她媚眼如絲,淡笑中略帶媚氣,望著讓人心跳加速,嚇得炕頭慌不擇路往外跑,頭咚的撞到房門上,吃痛咧著嘴往外奔。

“唉!不能喝還逞強?頭是不是不舒服?”林白見遮蔽外無人,方出來過去扶著她落座,她一味傻笑,望著林白,在胸口處摸索出紙契,“看見沒有,有了它我這頓酒水就沒白喝。”

林白微微一笑,將紙契送回她手中,“如此珍貴,務要好生保管,可莫要丟了。”若嬨雖是醉的,但神志還算清醒,將紙契退回林白手中,“哥哥先幫我保管著,明個待我舒坦了再來取。”

“好。”林白點頭,見她額上滲出密汗,忍不住伸手去擦,點點觸控一處,柔滑觸感讓人流連,“我扶你進去歇息會。”若嬨迷迷糊糊搖頭,卻感覺身下一輕便似騰雲駕霧,胃中酸惡難忍噗的吐了她與林白一身。

“真是個不能喝的。”林白搖頭苦笑,忙喚來丫頭們取來衣服為她換上,自己忙不迭去尋衣服換好,這味道難聞的恨。待他忙外迴轉,若嬨已然換好衣裝,軟塌塌躺在床上,臉色異常紅潤,如同新採摘的大蘋果。

她不老實的扭動,錦被退下露出豔紅色小坎,輕薄的紗露出白肉色,內著翠綠抹胸,雪脯忽隱忽現,看得人面紅耳赤,林白伸手過去將錦被往上拉扯,生怕那一抹春光外洩,心裡又開始悶悶的埋怨,這青樓之處就是沒有件遮掩的衣服,竟這般暴漏。

“難受……難受……”若嬨胃中本無物,又加之飲的過量,胃疼在所難免,痛的她躺在床上只哼唧,林白見她苦不堪言,忙喚來丫頭煮了養胃糖水,正喂著她飲用。夏兒,秋兒兩丫頭正巧此時趕到,忙過來幫襯著。

林白見有人照應著,便要退下去,扭頭見秋兒哭紅了眼,笑道:“你家夫人就是吃酒大了,無礙,待她休息一陣方可歸家的。”

秋兒點了點頭,夏兒常舒口氣,“大舅爺恐有不知,秋兒不是哭的夫人,反而是那薄命的鬼,春兒。”

“春兒怎麼了?”林白眉頭擰緊,心想著她剛剛嫁為人婦幾月有餘,能什麼大事。提及春兒,秋兒又忍不住流下一行淚,“春兒昨個懸樑的,她的夫家竟不上報,若不是有人看見她們草蓆往出抬人,怕是都不知道呢!”

林白氣的雙拳捏緊,“真是無法無天了。”扭頭看向兩個丫頭,道:“此事莫要告訴你家夫人,這些日子她夠累的,春兒的事體交由我來辦便是了。”說完見兩個丫頭點頭,他便出去了。

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變得昏暗,若嬨直覺的美美睡了一覺,在起身已然是第二日的黃昏,剛剛直了身子,便聽腹叫如鼓,冬兒掩著嘴,呵呵的笑,“夫人終於醒了,我這便去傳飯來。”

飯還沒有傳來,先傳來了良鳳,見了若嬨她又忍不住開始嗚咽,想起了昨夜裡,若嬨被坊上的轎子送回來,那酒後蠟黃的臉色,疼得她心險些揪出來,照顧了她半夜,才安歇下。

皇天不負有心人,今早上紅鸞使人捎來了扣上紅印子的和離書,還送了好些禮物與良鳳婚事的恭賀禮,並讓小廝將棍罰了王家惡男的事情,繪聲繪色講給若嬨聽著,全是為了博個樂呵。若嬨聽著具是笑不攏嘴,良鳳緊握著她的手掌,“若嬨,你讓姐姐可如何感謝你啊?”

“說什麼感謝,你是良沐的姐姐,便是我的姐姐。再說……”若嬨說到此便沒有了聲音,她其實也是在幫自己,她內心裡很是贊同良鳳再嫁,但是在這種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的時代,她做此舉有多難,真真是可想而知,所以若嬨要為此努力,讓人都看到良鳳的幸福,這樣她也不白白付出。

話說兩頭,各表一枝。林白應承下來幫枉死春兒出氣的事情,便回去著手辦理,先是找人尋訪了她夫家的街裡鄰居,具是說她們對春兒多麼的刻薄,刁難,寵妾滅妻。

依照此處立法,寵妾滅親者當處以杖行,小戶人家罰銀五十兩紋銀,大戶人家則是百兩不等,具是大懲戒,林白聽完林童回報,薄唇微微上揚,眼含凌厲之色,就是常年跟隨他的林童都駭的一愣,他的主子每每都是笑面相迎,溫文儒雅一個人,今日怕是那崔家要敗啊!

說來也怨不得人,誰讓她們家不識好歹,送去那麼好的一個妻,竟不知道好好待見,反而給逼死了,這不是再打蘭夫人的臉面嗎?林大官人如此報復也就是讓人看清楚都是什麼個身份,不然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