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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惡煞般坐過去,劈頭就是一通好罵,恨不得今個在林白那裡受的氣如數宣洩,只可惜她的怒火似對上棉花,絲毫不起效果。

看來他比他那色老爹強多了,若嬨揮手止住冬兒,“我累了,不想跟著閒人耗著,今夜見你就等門前,才與你說話,卻是這般無理,若是明日還敢前來鬧事,定要送去衙門。”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徐朗春這才緩緩起身,將第二張字條放在桌上,“那在下便告辭了。”

若嬨迴轉房間,卻是坐立難安,她沒想到徐員外竟真的尋來了,卻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那他找我到底意欲何為?她急的心腳磨爛,卻只能壓制在心底,臉上絲毫無表現,任由著夏兒幫她卸妝更衣。

冬兒小跑進屋,將一張紙條放在若嬨面前,“夫人你看,剛才那人還留下一張紙條。”夏兒舉手搶了過去,揉成團扔到門邊,“這些登徒子,竟找上門來驚擾夫人。若不是見他生的人模狗樣的,當時就該趕了他出去的。”

“可不是,我這便去和陳四說,莫要逞那好心,放了壞人進來,反而汙穢了夫人的名聲。”春兒也是氣得雙眉緊縮,提步去了外院。

聽幾個丫頭,你一言我一句時間過得倒是快了許多,轉眼已然月上中天,若嬨習慣性不用人陪,今夜依然如此,只不過她的眼神卻時時刻刻離不開那張紙條。

終是忍不住翻身下地,將那紙條撿起,“三日後月蘭竹庭相見,在下會告訴夫人,何為妖,何為人,何為懲妖之術。”原來他也是把自己當成妖怪了,可是為何不當時就交給降妖伏魔的對付自己?

手拿著紙條翻/弄下,背面竟然還有行更小的字型,“那日梅園相會,便無法忘懷夫人那驚鴻一瞥,那媚眼靡笑怕是終身難忘。”難當這便是他的要求?

“無恥……”若嬨恨得牙齒搓響,將紙團用力揉/搓成沫仍在地上,卻真的久久無法安眠,起身去了空間之中,也許只有這裡才是最後的安寧之所。

四周的松柏具是好久沒有剪過頂尖,長得越發向上,模樣很醜。地裡的秧苗雖鬱郁憧憧,卻甚沒規矩。若嬨唯嘆一聲,埋怨自己為它們照顧的太少。

轉身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