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高傲的聲音郎朗而來,“我已允諾過廉憶將軍,有朝一日必是幫他圓了心願。”語氣中透著志在必得,若嬨忍不住冷笑回眸,“隨意。”在不與他糾纏,急急趕回公主府規避。
公主又呆滯了,那表情更呆更木納。以前若是遇見景龍恣意中傷,她總會跳將起來,痛痛快快與他廝打一處,然後回來氣的跳腳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什麼解氣說什麼,可是現在她完全變了,既不罵人,也不打人,反而柔聲細氣的去求和,景龍就更是過分,非捏著短處不放。
還說得如此難聽不堪,而且與那個廉憶將軍貌似有關聯,雖聲音很輕,但一知半解也能聽個明白,就不知道公主該如何了?
“公主,能與婢子說說話嗎?”她無語相對,霜凌慘笑,再接再厲:“公主,婢子與你遊園可好?”剛遇見個瘟神,現在還去遊園,萬一在遇見,豈不是自欺欺辱?
她仰頭倒在床上,軟綿綿的被子將身體彈起浮落,良沐這段日子到底都是怎麼過來的,雖心中有怨,但她十分想知道,“霜凌,幫我去找找那個廉憶將軍的底細。”
“王爺他就是胡謅而來,區區個新得寵的將軍,還能耐公主何?”
“去查。”她懶得在說話,閤眼假寐。
“奴婢知道了。”霜凌小步離去,轉身將門合嚴。
片刻之後,感覺軟床一腳緩緩下落,在靜寂的環境中更顯突厥,若嬨猛地睜開眼,手臂輕輕探入枕下,一道銀白閃過,直逼來人面門。林白高抬雙手,正要橫撲,嚇得臉色一僵忙速避而去。
若嬨更是嚇得連話都不會說,忙扔掉手中短匕,衝過去緊緊抱他入懷。“可嚇死我了,你怎麼進來的?”眼淚冗雜著濃濃相思,將兩人久久纏繞。
得見佳人,林白更是欣喜若狂,一吻爬上額頭,似暖流瞬時注滿周身,吻痕緩緩下滑,所到之處淺吻如蝶翼,凌亂卻述說衷腸,“想死你了。”這一聲想念用盡心力,蠻力擁緊恨不得將懷中嬌軀揉骨入腹。“可曾想我?”
只覺得心顫如弦,臉上滾燙灼痛,亦羞澀點頭“想。”他很是滿意此時若嬨嬌女姿態,柔柔喏喏。低頭輕咬她紅潤如蝦子般的耳珠,更是周身一顫,便被他代入懷中,放倒床上,凝視著他略帶倦怠消瘦面色,手指與之十指相扣緊緊不離。
深情凝視片刻,他再度附上雙唇緊密,細吻漸漸加深纏綿悱惻,擁抱的力度逐漸失控,小腹緊縮胸肌無意識繃緊,難耐胸前一團熱火越演越烈。身下人兒面色酡紅如酒釀,雙眸迷離羞得錯開了臉不知往那裡躲藏,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避,更是猶如天雷勾地火,情/欲上衝一番不可收拾。
“想逃?”細吻掠過鬢角,林白鳳目深諳,佈滿情/欲。略帶冰涼的手掌從衣領探入,揉捏胸前溫暖含香的渾圓之處。
她忍不住嚶嚀出口,卻羞得下唇死死咬緊,泛紅如血。更惹得戀愛,細吻從頸處點點落下,每到一處都能勾起陣陣欲/火難耐,渾身似著了火一般,難以自控,不知幾時穿著繁瑣的華服長裙以墜落床下,一陣泛涼,她才陡然恢復意識。
慌亂推他向外,抓了被子掩蓋白裡透紅的嬌/體,林白早已迷花了眼,怎容得她始亂終棄,上前將她禁錮懷中,手掌輕佻起她身體上每一處敏感神經,直鬧得身下人兒嬌/吟不止,才滿意媚笑,“想逃,沒那麼容易。”
飽覽他異常魁梧矯健無一絲贅肉的軀體,寬厚結實的臂膀,與他清雅絕美的面龐,竟判若兩人,紅帳傾瀉而下,遮擋室內春光。他撩起被子鑽入其中。
若嬨早已羞紅了臉,恨不得將自己藏到被子裡,眼神無助向外,“外面有人守著呢!”林白壞笑,實則早有準備,倒是讓若嬨羞惱無地自容,“放手,你壓到我了。”
“壓到哪裡?”邪魅過目他越發滿意,軟滑如鏡溫潤的身體上下游離,伸手取下束冠,青絲如墨傾瀉而下,與床上凌亂的長髮糾結一處,他低吻她鬢上如絲長髮,特有的女子清香讓他弓腰沉迷,“你我便在此處結髮可好?”
若嬨雖經人事許久,卻從未有過他如此這般挑逗,春心方動心跳如鼓,周身靜待酥麻,見她不語,林白微微皺眉,手指捏住她紅透的面頰,另一隻手卻似惡作劇一般,在她雙腿間遊離,輕捏細揉,弄琵琶。
“嬨兒,可是反悔當日所說?”
“哪有!”她羞嗲異常,那綿軟聲音出口,都嚇了自己一跳,林白更是心情大好,手指不出片刻便找到洩洪之處,緩緩勾勒曼妙之處。頗為邪佞的笑顏上浮現一抹寵溺,他似對待世間珍寶一般,將她捧入懷中,含住嫣紅似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