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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逗得皇后宮中姑姑,宮伶忍不住扶肚大笑連連,皇后長年保持的冰顏稍有鬆動,玉指點她,“還以為你轉性,竟還是如此這般。”知道她這是喜歡,若嬨再接再厲,“那我再說一個?”
宮中女子多是整日裡閒來無事,聽個笑話解悶也是好,有幾個相熟的姑姑開始軟聲相求,“公主說的好,再來一個。”皇后確實冷了臉色,“她一屆公主,怎能說笑話取悅與人。”
“哎呀!這不是為了討皇后開心嗎?”若嬨似年糕黏在她身邊,搖胳膊撒嬌,宮中生活不容易啊!能幫助幾棵大樹是幾棵啊!
“公主,昨日您講那個什麼木瓜養顏還沒有說完呢!要不今日一起說完?”慶元姑姑頗得皇后之心,怕是這個意思便是皇后的意思,若嬨看了霜凌一眼,霜凌上前,呈上一小冊,“皇后,這是公主昨夜熬了半夜為睡,與你整理出來的養顏之法。”
皇后笑不露齒,媚眼上翹,很是喜悅忙命慶元收好。若嬨亦是不能閒著,跪坐榻上與她按摩肩頸,動作時輕時急很是舒服,惹得皇后鳳目微眯沒一會睡意來襲。
終於可以下班了。
慶元與霜凌小心翼翼將皇后安置軟塌小眠,若嬨轉身欲要離去,正遇見景龍前來請安,景龍年過十八,按律皇子嫡孫年過十八,均要在外設府邸,稱之為官宅。又居於二圍城正中位置,所以距皇宮較遠,不是常來,今日正好要留在宮中受宴,所以前來請安。
走個對頭也是正常,只是他向來眉高過頂絲毫不將這個姐姐看在眼裡,不過也有宮伶的傳言說,公主年幼之時,藉著大夥的寵愛沒少欺負他,所以景龍討厭她也是正常,不過如此大男人還這般記仇,可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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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章 曾親之人心遠離
天過午豔陽正照眉頭緊皺,霜凌忙打了傘與公主遮擋,迎頭見景龍王爺姍姍而來,霜凌等宮伶跪地見禮,若嬨先是一愣,想著她這個做姐姐的該如何呢?每次見了景順都是纏著自己腰不放手的,霜凌也沒有說過平輩間的禮儀,她還真就不知道。
正愣神之間,景龍已至前從身側掠過,微頓,輕語從耳邊傳來輕笑嘲諷:“聞公主入宮以來,大方得體溫婉舒雅,今日得見卻不屬實,怕是呆愣了,還差不多。”
這人嘴真毒,若嬨大人有大量,自是不與他計較,欠身向前,“溫婉也好,舒雅也罷?只怕不是皇弟所能管轄。”宮中三主具是榮寵有加,她怕誰啊?
“哈哈……”景龍忽朗聲大笑,冰山般的俊臉難得舒展,不得不說皇宮這個大林子,遺傳基因甚好,竟出產鳳凰,孔雀類的好鳥。“皇姐還真是天真本性,始終使然啊!怪不得廉將軍萬里來尋,不惜性命邀功只為換得你能歸家,卻只怕是要空歡喜一場嘍。”
“你!”久笑的面頰瞬時僵硬,絲毫無表情,若嬨悠悠轉身與之對視,四目相對間,她淡如水的姿態竟讓人心生焦慌,一抹冷笑滑過,她笑的傾國傾城,如同夢幻之處讓人心曠神怡,“皇弟,我本無心皇宮之爭,更失了記憶,你縱是天造治國之奇才,為何還要咄咄相逼個弱女子,廉憶與我之間的事情,已成過去,若是他真心想做大將,為國效力,我只能為國之慶幸,卻在於我無干。”
景龍聽及此,鮮有震驚,但馬上面浮輕蔑淺笑:“只記得皇姐以前野蠻成性,理辯不過就會動武,視同潑婦,今日竟讓皇弟刮目相看了。只是皇弟心頭仍覺得蹊蹺,廉憶將軍說皇姐曾因小妾之爭,手提大棍將人拍倒地上,還不顧夫妻情意救命之恩,毅然與義兄私奔,不知可是真?”
良沐與他還真是推心置腹,什麼都說。冷笑拂過耳畔,她挑眉扯了扯倦怠的唇角,悠然轉身而去,“你愛怎麼想隨你。”
見她要逃,景龍拉住她胳膊不放,且咄咄逼人道:“嫁夫家便要聽夫君行事,這是祖宗律法亙古不變,縱是天之嬌女依然遵守,皇姐阻夫乃妾本是不對,打人更是律法不容,如今與義兄有染,更是不倫不義,若是皇姐心有悔意,就該去廉憶下榻之處,求得其原諒,要不然這等醜事鬧到皇上那裡,怕是也不好說吧?”
聲聲夾血代肉,羞辱之痛讓她不能言語,眼淚盈眶卻硬挺著雙手攥拳,半句不回,甩開他糾纏繼續向前。他依舊不死心,往前快走幾步。
霜凌見他太過放肆,冷眼橫衝過去,阻擋在前。“小王爺,如此咄咄相逼,怕是皇后知道,您這個安也白請了。”
景龍稍作猶豫,撇嘴一笑,劍眉挑動轉身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