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忙搖頭不委屈,不委屈。
沒一會菜色上全,若嬨靜心的一道道品嚐,雖是鮮美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林白見她皺眉,便為她倒了盅清酒,指引她該怎麼搭配,還別說真是回味無窮,讓人將那種美味深深印刻在腦子裡。
吃得若嬨忍不住直呼完美,林白道:“雖是完美,但卻不能照搬,而且挖牆腳也不行。”這話真是說道若嬨心坎上了,她疑惑道:“為啥?”
林白低聲道:“那掌廚便是老闆,你說行不行?”
“哦!還真是不行呢!”若嬨手指戳著額頭,感嘆這老闆還真是不好當,竟連大廚都一起做了。
見她鬱郁的模樣,林白又是一笑,沾沾自喜起來:“不過我也是有法寶的。”這句話無外乎聚合了所有人的視線,林白這才得意洋洋的說了。
這大廚是挪不動的,但他有個不受待見的徒弟,卻也是把好手。若是從前怕是也是全心思護著掌櫃的,只因他家那個未出閣的女兒,聽說兩人兩小無猜,且情趣相投,早就私定了終身。
但前些日子,那掌櫃的貪財,也不顧及女兒的心願,強行將她嫁個富家的花花公子,所以這個徒弟便將他給恨上了,並離開了龍酒館,整日裡貪杯賭博,半夜裡被賭場的打手打個半死,扔到河裡去了。
“說來也是巧了,我正在河邊垂釣,便釣到這個金錢貴。”林白說完與秦夫人佈菜,秦夫人拍手叫好,“真是天助我也啊!”若嬨亦是哈哈大笑起來,“太好了,啥時候讓我去見見這個金錢龜。”
“金錢龜出去採買食材去了,大概過幾日便回,到時我便去叫你。”若嬨拿著筷子點他腦門,“你可隱藏的夠深啊?”林白得色的仰首,“那是自然。”
若嬨挑眉,望著喜滋滋的林娟兒,發話道:“娟兒,你可還是我的人?”林娟用力點頭,“婢子終生是夫人的人。”若嬨忙擺手,“什麼終生啊!說的我好似不通情理一般,今個夫人我便安排你個任務,將這個知情不報的傢伙,給我灌醉,夫人重重有賞。”
林白瞬時垮了臉,哀求的巴望著秦夫人:“乾孃,若嬨她真壞。”秦夫人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拍拍他的肩頭:“白兒最是好酒力,多喝些不怕,到時故人將你抬回去。”
蘭若嬨此話一出,那是得到了多方響應,林白想不喝多堪比登天,可不是真的被人抬了回去。秦夫人擔心,若嬨便將娟兒留了下來照顧著,與秦夫人回了府上。
良沐在家中就等夫人不歸,擔心出意外剛要出去尋,頭門人便來回報,說夫人與秦夫人都回來了,只是多喝了些酒水。只要若嬨平安,良沐便安心了,忙去接了她回來。然若嬨也多吃了酒,非要拉著秦夫人,說要一起睡。
還好秦夫人酒量老道,緩了會便沒了事情,與良沐說她還想著摟著小石頭睡呢!讓良沐硬拉了她回去。
酒醉芙蓉面,春波暗處生。呼吸間酒香伴著身體上特有的女兒香,讓緊摟著她的良沐的腳步都有些踉蹌,真的要醉了。輕輕在她臉上偷香一口,惹得她倒是擦了幾下。
“小壞蛋,出去偷吃也不帶我一個?”良沐寵溺的親吻著她的芳唇,也許是覺得癢,她胡亂的躲避著,良沐卻見縫插針,絲毫不讓她迴避,想著這些日子來,一心為了鋪裡與海上的貨物生意,冷落了她許久,心中越發不安起來。
在她胸前小咬了一口,痛癢讓她嬌撥出聲,更是誘人,“若嬨,待我一切穩妥,便將你拴在身旁,寸步不離。”牙齒微微加重了力道,痛的她一雙小手過去推他,頭腦倒是清醒了幾分,“你壞蛋,回來就咬我。”
“咬你還是輕的,我還想吃了你呢!”良沐媚笑,在她脖間輕輕啄溫,許久沒有這般的溫柔,早已撼動了身體各處神經,眼神越發的迷離起來,一股吹氣將床前燭火息去一隻,卻留下一個在風中嗚咽顫抖,就似跳著誘人心脾的舞姿般迷人。
感受著身體的漲滿,感受著他的強壯,感受著彼此間酣暢淋漓汗溼錦塌的快/感,沒一會便欲生欲死,如彌留與雲端一般輕盈舒暢,“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軟綿綿的聲音從口中呻吟出聲,帶著意味不明的勾引。
良沐笑得更甚,“好啊!要死我們一起死。”悶頭在她堅挺的紅梅上,輕咬一口,痛的她身體瞬時痙/攣,捲曲在他懷裡輕輕扭動著身體,引得他頻動更甚,每次的力道都恨不得將她撕碎一般,有種似痛又似享受的聲音,在紅羅帳中瀰漫,漸行漸遠卻越發放大,直至傳入一個人的耳裡。
杜三娘雙手死死揉緊著衣角,貝齒已將朱唇刺破,即使流出鮮血卻依舊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