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正是小女,”說著,老人坐在了火槍手們的對面,“只可惜她在六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失蹤了?”波爾多斯好奇地追問著。
“是啊,六年前她的未婚夫死於意外,為了她的幸福,我讓她嫁給另一個有權有勢的領主,雙方的家長也都談好了,也許是對前未婚夫(筆者:好拗口哦!)餘情未了,她選擇了逃婚。”老伯爵說起失蹤的女兒眼裡裝滿了愧疚,“現在我真的很後悔,如果當初我沒有逼著她嫁給那個領主,也不會失去她,現在我死前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再見她一面。”說著他笑了笑,“現在我來到巴黎,就是為了尋找我的女兒!”
“您是從何處知道愛女在巴黎的訊息?”冷靜的阿多斯到任何時刻都不會失去他冷靜的頭腦。
“前些日子我有收到小女報平安的信,雖然沒有寫信的具體地址,但是郵戳是在巴黎,於是我就來到了這裡。”老人家說著拿出了信,遞給阿多斯,“看就是這封。”
阿多斯接過信仔細地閱讀起來,達達尼奧也湊過來看。
奇怪?這信的筆跡竟然和阿拉米斯的筆跡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是她忍不住寫信給父親?阿多斯心生疑問。
“阿拉米斯,你看看,這封信的筆跡真的和你好像。”達達尼奧卻替阿多斯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哦?”在一旁被忽視好久的阿拉米斯驚奇地說著,也湊過來看了起來,眉毛卻擰成了一團,這的確是自己的筆跡啊!可是自己真的沒有給家裡寫過一封信啊!
“不,我字跡怎麼能和小姐相比啊!只是恰巧相似而已。”阿拉米斯心虛地說著,真是的幹嘛心虛啊!本來就沒有寫啊!
“這位阿拉米斯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我總是覺得您的長相很面熟。”伯爵注視著阿拉米斯。
“沒有啊!伯爵先生,我確信在今天之前我們真的沒有見過面。”阿拉米斯低著頭心虛地回答著。
“接到這封信,起初我也很吃驚,筆跡確實是小女的,信上說,她受到飛利浦親王的垂青,親王殿下有向她求婚,她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便寫信徵求我的意見。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寫寄信的地址。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剛到巴黎不久,親王確實有派人來向我示好,而我的女兒卻至今沒有露面!”
“如果,您的女兒確實現在在這裡,您是不是會再次替她做主,定下這段姻緣呢?”阿多斯看了看低著頭若有所思的阿拉米斯,又看了看對面的蒼老的伯爵,說出了自己亦是她擔心的問題。
“不會,當然不會,當年我已經逼走了我的女兒,”伯爵說著笑了笑,“現在,我當然不會傻到再次逼走她,只要她回來,我會放開她讓她去找到自己的幸福,哪怕她的幸福是守著那個男人的回憶一個人過一輩子。”
淚水充滿模糊了視線,原來以為多年前的出走,會讓父親顏面掃地,會讓父親一輩子記恨自己,一輩子不可能原諒自己,可是現在父親用他寬闊的胸懷原諒了自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阿拉米斯,您的眼病又犯了?”身邊的阿多斯發現阿拉米斯的眼睛泛紅,拿出手絹遞給她,替她解圍。
“哦!謝謝您,我的朋友。”接過阿多斯的手絹,阿拉米斯擦了擦眼睛。
“伯爵,我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要請教,”阿多斯不找痕跡地轉換了話題,“最近您的府上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奇怪的事情?”伯爵皺起眉頭,“是啊!有件事情確實很奇怪,小女的奶媽迪&;#8226;安古拉失蹤兩天了,到現在還沒有訊息。”
“您能說說兩天前的事情嗎?”達達尼奧插嘴問道。
“那天也沒什麼特別的啊!幹完活,服侍我睡下之後,她也就回房睡覺去了。可是第二天,就不見她的人了,因為每天早上她都會端一杯熱牛奶給我。她不見了,我自然會是第一個發現的人。”
“那您看看,這是她身上的東西嗎?”阿多斯說著將那個胸針遞給了伯爵,“我們今天在塞納河河畔發現了一具女屍,她身邊有這個東西,我們覺得也許和您有關係就來這裡找您了。”
“是,是她身上的。”伯爵說著有些激動,“凡是我們這裡老資格的傭人都有這個胸針(筆者:這個可是限量版發行的啊! 讀者:&;#8226;&;#8226;&;#8226;&;#82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