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黑色的洞,洞的周圍有黑色燒焦的痕跡,很明顯,是有人用火槍抵在她的額頭上,一槍打穿了她的腦子,腦漿從後面流了出來。典型的傭人工作服已經被弄得凌亂,沾滿了土和血,看來她在被射殺之前還有被人用劍割傷的痕跡。
同伴們細心地勘察著現場,而阿拉米斯卻呆楞著杵在那裡,不知不覺,她的拳頭已經握得緊緊的。
“阿多斯,波爾多斯,阿拉米斯,你們看這是什麼?”目光敏銳的達達尼奧發現了掉在屍體不遠處有個小小的胸針。
“什麼啊?”波爾多斯好奇地湊上去看。
阿多斯看到阿拉米斯沒有反應,便來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時候,阿拉米斯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阿多斯正用疑問的目光看著自己。她淡淡地苦笑著湊了上去。
撿起胸針,達達尼奧將它放在手心,以便同伴們看清楚,小小的銀色的胸針閃閃發光,上面的圖案是一支雕刻精細的玫瑰,在它的兩邊分別刻著“B”和“Herblay”,加起來正好是特雷維爾隊長提到的本&;#8226;海爾布萊。
“看來我們要去海爾布萊的府上拜訪拜訪(讀者:怎麼這麼有中國腔哦! 筆者:因為俺是中國人!笨! 讀者:抓狂ing)嘍!”阿多斯說著看著眉頭緊鎖的阿拉米斯說。
“可是他在很遠的W地,怎麼會出現在巴黎?”阿拉米斯皺著眉頭,在思考著什麼。
“這很簡單,我們去查一下通關記錄就好了,也許可以找到他的落腳處。”頭腦敏捷的阿多斯就是思維靈敏。
閒話不多講,幾個人來到通關處查到了海爾布萊伯爵在巴黎的住處,那是離案發地不遠的一個古堡,坑坑窪窪的鄉村土路讓火槍手們走得很吃力。
“阿拉米斯,您是怎麼了?不舒服嗎?”一路上見阿拉米斯一語不發眉頭緊鎖的樣子,達達尼奧忍不住關心地問著。也許在他的眼裡,阿拉米斯已經由保護自己的兄長變成需要自己保護的嬌弱女子。
“沒什麼!”阿拉米斯苦笑著說。
“到了,我去敲門!”某個沒有大腦的綠巨人,興奮地去敲門打招呼。
開門的是一個高大的穿戴整齊的中年人,“給位是?”那個人格式化地笑著,“哦,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喬&;#8226;約翰,是這裡的管家。”
“我們是國王的火槍手,最近塞納河畔發生了一啟殺人案,因為查到可能和貴府海爾布萊公爵有關係,所以來例行調查。”阿多斯紳士地鞠了個躬。
“好,各位請進吧!”管家說著將四個人讓到了客廳,“各位請坐,我這就去請老爺。”
看著管家離去的背影,阿拉米斯若有所思,奇怪,這樣的背影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在今天之前,她百分百確信自己並沒有見過對方啊!
許久不見主人出來,火槍手們有些急躁(筆者:確切的說只有波爾多斯!),他們開始環視屋子裡的擺設。
室內有幾扇落地窗戶,使室內顯得更加寬敞明亮,和煦的眼光透過窗子,照在雪白的牆上,使牆上的那張年代久遠的畫像更加顯眼。
畫上是年輕活潑的女子,她微微側著身子,身穿露肩的藍色晚禮服,長長的金髮披在肩上,那裸露的細肩上有一個淡藍色的蝴蝶型胎記。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臉上有淺淺的迷人的微笑,這笑容彷彿是清晨沾著露珠的白色鬱金香,給人以清馨安靜的感覺。
“畫上的女孩子真是漂亮,如果這輩子能找到這樣妻子,我死也無憾了!”心直口快的波爾多斯看著畫中的女孩人忍不住發起了花痴。
“是啊!單看這幅畫至少有六七年的歷史了(筆者:恩!您真內行!正! 讀者:汗ing)”達達尼奧盯著畫出神,“但是這幅畫卻沒有絲毫的變黃變舊,可見主人對它的喜愛程度。”
“沒錯,看著畫像我感覺她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波爾多斯撓著頭好奇地說,“可是在哪裡呢?”(筆者:汗ing,本尊就在你身旁!)
聽著同伴們的談論,阿拉米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知道內情的阿多斯,再次向她投來安慰的目光。
“各位我親愛的火槍手們,我的府第好長時間沒有這樣熱鬧了!歡迎光臨!”由管家攙扶著自樓上走下一個腿腳不太靈便的老年人。
老人個子高高的但是卻有些駝背,手中更是拄著個木質柺杖,他面容堅毅有稜有角,卻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原本金色的頭髮也被歲月染成了銀色。
“畫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