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風掃了一眼羅靜,對方勾著的頭別過臉去。鄒清荷看到羅靜眼圈紅了。
姚風再次嘆了一口氣:“就是去年那件事唄。我們六個人要替你出頭教訓一下馮銘,讓他不敢再胡說八道亂汙衊人。其實原本只是
打算威嚇他一下的,誰知道他早有準備叫上了十來個人,一言不合他們先動手的。後來還是小猴子子在社會上混的朋友出面教訓了他。
那次馮銘被狠狠地揍了一頓之外還被勒索了一筆醫藥費。他的經濟狀況不好,出了這事後他把準備好的學費都賠進去了。”
“這事怪不得我。”姜遠華撇嘴:“嚮明遠,他得請那些來助拳的兄弟吃大餐。不然誰會來幫忙啊。再說這事這麼久了……”被鄒
清荷惡狠狠的眼睛一瞪姜遠華辯解不下去了。
“這事誰是誰非已經沒法子說了。”羅靜嘆了一口氣,這些天她奔上跑下的人憔悴多了,以前紅潤的面孔有些臘黃:“馮銘的自信
沒了,人也有點神經質,我知道是我跟溫如山對不起他。他性子也倔,不肯接受我們的幫助,那件事後他根本不理如山了。這次出事還
是他打工地方的人通知我們的。如山家人不肯出面保他,如山在他父親面前跪了很久。如山雖然是北京人家裡也不寬裕,我們想不到法
子。”
鄒清荷難過。事情兜來兜去,起因在自己身上。姜遠華請社會上的青年幫忙本來是錯誤的事,自己怪責他也不好……
姚風拍拍他的肩,他理解清荷的心情。說到底當時夥同室友們去教訓馮銘是他的主意。他們都還年輕無法承受輕率行動引起的骨牌
效應。昨晚清荷回宿舍說了馮銘遇到麻煩他想盡一份力。馮銘的事前幾天他就隱約知道了點,一直沒有告訴清荷,也對其他的室友隱瞞
了。原本他不看好馮銘這個人,相信他是真的推了人……理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純粹覺得他象是會犯這種事的傢伙。可是清荷一副相
信他不是很壞的人,是被人冤枉的樣子……姚風這才決定要幫幫這個馮銘。“女律師怎麼還沒到?”他轉移了話題。
“我已經來了。”在他們後面打到位坐的孟欣這才出聲道。
“啊,孟律師。”鄒清荷站起來。
“這是不方便說話。另找一個地方吧。”孟欣站起來,她付了面錢並沒開動,沒心情吃。
他們進了學校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清荷性急地問:“孟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