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贊手上拿著是蕾蕾的一段不雅影片……”
真相果然如她所猜的那樣。
她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這件事,蕾蕾完全沒有印象。她被我救出來之後,昏迷了一週。對這段記憶自動消毀了。也幸好她忘了,要不然,這幾年,她只怕會過的痛不欲生……”
對於這件事,佟庭烽一直抱憾。他愛這個妹妹。佟家的女兒遭受了這樣的恥辱,他如何肯善罷甘休。
“溫柔鄉的倒臺,就是你在暗處使得力吧……”
“不是我一個人能辦得到的!我畢竟不是政府裡的人。辰況,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我和他聯手做的!”
辰況?
哪能不知,空軍基地的一把手,辰家的太子爺,一個可以在政治上和霍啟航並提的男人。
她見過一回,冰山似的,那份嚴謹,跟霍啟航有得比——看樣子,她的男人和辰況關係很不錯。
寧敏抱了抱佟庭烽,沒有保護到妹妹,對於這個覺得虧欠了何菊華母子三個人的他來說,一定是一件遺憾的事。
然後,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咦,佟贊能拿到那影片,是不是代表他知道一些什麼事?哎,會不會和江家有關。你覺得覺有件事很奇怪,12月31日那個晚,江老陪著佟贊回來之後,家裡就出事了。那天,我睡的房間,曾被人搜查過。有一卷東西被搜了去。我覺得:那兩個狙擊手李享和戴歷,至少其中一人是被他們帶進來的。佟贊手上那點東西我猜也是別人給他的。這個人極可能是江家的,或者和江家有關。”
佟庭烽見她分析的這麼頭頭是道,不由得一笑,看些這些天,她也不是完全在度假,心裡想的事很多呢:
“這件事,我已經在查。初步可以斷定跟著江家進佟園的人應該就是戴歷。這個人,是鑽在江家的車隊尾車的後備箱裡進來的。後來車庫那邊的監控莫名壞了,那個人就是那時候從車裡出來的,整副打扮和江家的保鏢一模一樣。某兩處隱蔽的監控有探到他鬼鬼祟祟的行蹤。至於李享,則是後來進的佟園。我想,這位是因為認得你,想確定你的身份,才放棄遠端狙擊,轉而冒險進來的!”
“嗯!”
想到李享,她神情又一暗。
“總之,這事和江家脫不了關係就是對了是吧……你們得著手從江家這一處查……還有,那天梆架我那幾個,你是放了呢,還是私下關著?”
她的思路跳的很快。
“沒放!”
寧敏狠狠抽了一下嘴角,也只有他,敢私下抓人:
“青堂會的人沒跟你要人嗎?”
“有!我沒見。”
他撫了撫她的發:“你也瞧見了,最近,我實在有點忙!”
語氣很無辜!
是啊,他真忙,忙著和女人風花雪月。
老兄,臉紅,你知道不?
她無語一笑:清楚的知道了一件事,這個男人是不好得罪的。
“回頭,我們去見見那位。有件事,我得
好好弄個清楚明白!”
“好!”
他歪著臉看,微然在笑。
“為什麼這麼看我?”
她也歪了一下頭。
“現在的你,有點不太一樣!”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疑狐:
“怎麼不一樣了?”
“有種號發司令的調調。我在想,那個鬥志昂揚的寧笙歌寧隊長是不是被你找回來了……”
這是第一次,她願意討論這些事敏感的事……
本來只是戲侃,可她臉上的笑,忽然就一僵,人也一下子變的沉默。
“怎麼了?”
他不變聲色的問,看著這張臉孔在眼底一點一點的蒼白起來。
她不說話,久久才輕輕一嘆:
“以後,別叫我寧隊長!我也不配隊長兩字。這個稱謂,現在對我來說,是一種挖心似的諷刺。”
壓抑著聲音,幽幽然吐出這麼一句話,她轉身,進了房,身形寂寂,低著頭——這是依舊是碰不得的禁忌。
佟庭烽跟著站起來,靜靜看了一眼,沒有追上去,而是扶著欄杆望了望四周,突然覺得今天的夜色怎麼這麼黑,黑的讓人心慌,大約是因為月亮被烏雲遮住了的緣故。
等他回房,她已睡下,只留了一盞床頭燈。
他鑽了進去,輕輕摟住,知道她沒睡,也清楚現在的她並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