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清楚。這事,太邪門了……讓我覺得完全沒有隱私感,你說是不是?”
聽完這句話,他笑了,雙手捧著她的臉,就給了一個深吻……這丫頭,想要研究的原來是這事啊……
“唔,你你幹什麼呢?說正經事呢……不許偷襲……”
她躲開,瞪了一眼這個笑的歡的男人:這人,這是在高興啥?都被人偷~拍了。
他笑,擁緊,說:
“還沒查探準確。”
“這麼說,是不是有點方向感了?”
“目前不好說!我羅列了幾個懷疑對像,但這幾個人最近這幾年,很少有特別可疑的行跡表現出來……”
說到這裡,他又湊過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低低問:
“不生氣吧?”
她挑了一下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你覺得我該生氣嗎?”
“安德夫妻出車禍過世了!我回去主要是因為這件事。這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謀殺!”
他把過程說了說!
一提到這事,氣氛一下沉重了下來。
“這麼說,安德夫妻應該和調換了佟麒的那個主謀是認得的?”
這樣一個結果,和她之前的估計差不多,她也覺得安德夫妻不可能這麼湊巧的在這個時候出了車禍。而且,那天在紫荊園佟庭烽揭穿安德夫妻時,完全沒有逼問他們主謀人是誰,甚至於覺得他們不可能清楚內幕,這樣一個舉動,有點不同尋常,估計是想釣大魚吧……可惜,魚沒有釣掉,餌沒了!
“肯定有聯絡!”
“現在他們死了,是不是代表這成了無頭案了?”
寧敏斜眼看他:“哎,你是不是另有線索?”
“不能說沒有,也不能說有……”
“也就是說,線索是有的,但你還沒有確定這條線索有沒有實質意義上的價值,是不是?”
“聰明!”
他笑著又偷親了一下,唉,親上癮了——軟軟膩膩的觸感,真是……一種享受……
她一笑,回咬了一下,才又說:
“那個發影片的電話號碼我讓陳祟查了……”
“結果呢?”
“號碼主人已過世!不過,地點在巴城這是肯定的。我想這個想挑撥離間者就在你身邊,或是安娜身邊。你把這影片拿去好好研究一下那個拍攝的角度,看看當時時候,在你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入,將範圍縮小化,以確定這個人的身份,應該不會太難!不過這事,你得在暗中進行,別打草驚蛇。”
“嗯,這件事,的確要好好查查。明天,你把你影片發給陳祟,讓他派人著手調查!”
那個幕後之人,手,張的很大。
“另外,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這事,悶在她心裡好幾天了,一直想問,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什麼事?”
“那天在墓地,崔贊拿了佟蕾什麼把柄,以致於令他以為,他會被他要挾到?”
她記得清楚啊,那天他看到他手機裡的東西之後,臉色赫然就大變。很顯然,這件事,挺嚴重。
佟庭烽不由微微收了一下笑容,想了想,放下手上的手機,眉皺了一下:
“不太好一件事。”
“可以說麼……”
他想了想,才道:“知不知道‘溫柔宴’這個詞?在崦市那是出了名的…
…”
寧敏當即擰眉,哪能不知,簡直如雷貫耳——
所謂“溫柔宴”,說穿了,就是賣~淫活動。
多年前,在崦市,有一股黑道勢力,專門在全國各地挑選各種有素質的女大學生,用各種手段和他們簽定一項不平等條約,之後,他們每年都會舉行一場競美大賽。以競選的方式挑出漂亮的女生,前三十名會以拍賣的方式接待她們的生平第一位客人。而來參加這一場盛宴的都為富貴之人,他們通常能一擲千金,甚至可以為了某位佳麗,而把交易費用吵到天價。
在東艾國,誰都知道崦市這地方是一個性~工作者雲集的地方。
那裡是一處人性醜陋的***之所。
“我知道……”
她點了點頭,心是止不住的往下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回,蕾蕾被梆到了那場溫柔宴上,我趕去晚了,她已經被人帶走。之後,我找到了她……她,她被人下了藥……再然後,我把崦市的色情市場給狠狠清理了一下……那天在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