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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少:想為父親翻案,那個位置,他不稀罕 (要看)

一根菸,被點燃,一團又一團的白煙,在燈光底下飄散,她的傷口已經處理好,靜靜的躺在床上,什麼也話也不說,閉著眼,面色蒼白,似乎已經入睡,床頭櫃上,食物沒有被動一下,早已冷掉,沒有一絲熱量。

這裡是紫荊園,在她洗澡的空檔,他走了出去,調布保安,將這裡團團保護起來。再上樓去,她已處理好傷口,睡下,睡容是那麼的恬靜。

他站在視窗,拉開一點窗縫,吸完一根菸,睇著窗上的月色好半天,最後悄悄退了出去,沒有再去打擾弛。

此刻,她需要安安靜靜的休息,而不是再經受詢問。

也許,她也該好好想想,該怎麼和他解釋嗄。

這,絕不是一件小事。

樓下,汪以涵和那郢都有跟過來,他讓廚師備了晚餐,此刻,天色已黑沉,驚心動魄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只是他們的情緒,都有點異樣——一時之間,他們都沒辦法從那個突然爆開的真相里回過神來。

在時鐘指向八點半,三個男人坐在餐廳,各據一個位置,打算進行晚餐。可面對豐富的食物,他們都沒有動筷的想法,一個個皆心事重重。

好朋友難得聚會,平常時候,他們會各抒己見,暢所欲言,但今夜,他們都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事件太過於震憾。

無論是汪以涵,還是那郢,都看出來了,謹之也被這件事給驚到了。

八點三十五,一直靜坐的佟庭烽,動手給他們倒了一杯紅酒,自己也來了一杯,夾在手指間輕輕搖晃,聞著甘淳的酒香,看紅色的液體在指間流淌,而後一口飲盡,沉沉吐出一口氣:

“有什麼要問的嗎?”

這世上,有種朋友,能肝膽相照,比如他們。

汪以涵對那郢對望,交換了一下意見,最後由汪以涵發問:“我們在等你說明。如果能說的話,你犯不著瞞我們!”

人與人之間,關係再如何鐵,總歸有隱私。該知就知,不該知就不問。他們懂分寸。

“好,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佟庭烽用餐巾抹了一把嘴,雙手交叉相纏,胳膊肘撐在餐桌上,想了想,說:

“我太太,被人冒名頂替,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女人,不是韓婧。我不清楚她全名叫什麼,只知道,她有個小名叫小羽毛……”

汪以涵和那郢再度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驚訝之色:原來他一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的妻子。

“小羽毛?有點耳熟!”

那郢扣出了幾個關鍵的字眼,問:

“不會是十八年前替你挖子彈的小羽毛吧!”

關於那段過去,他曾在不經意間,在喬琛嘴裡聽說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在聽到這樣一個名字之後,他就有了這樣一個聯想。

佟庭烽的微笑,令那郢瞪大了眼:

“真的呀?竟有這樣的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女孩不是死了嗎?怎麼突然又蹦噠出來化身成了韓婧?她成了韓婧,那韓婧呢……”

一個個問題,脫口而出去——當真就應了那句話: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

佟庭烽又倒了一杯酒,在酒光灩灩中,回想十二月初第一次和她見面的光景,怎麼能想到,那麼一個平淡的開始,會包裹著這樣一個驚人的故事。

他一邊品著紅酒,一邊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沒有半絲隱瞞。

不管是那郢,還是汪以涵,起初聽著驚奇,慢慢的,他們越聽越嚴肅:廢倉那邊的槍戰,屍首的消失,倉庫的被燒,以及一天之間被移平,這分明就是有計劃而來的,再加這次,她被擄劫,擺明了有人想置她於死地。

說完,三人沉默,各自在消化這樣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件所折射出來的更深層次的內容。

“我問過曾虎,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寧笙歌就是長這副模樣。所以,我們初步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寧笙歌!可惜,她身份特殊,除直系隸屬機關,少有人能見到他們的長相。”

汪以涵滿口飲盡杯中酒,咂巴一下嘴,看向那郢:

“哎,對了,顧曉曾是寧笙歌的組員……應該最清

tang楚不過的吧!”

言下之意是說,要不找她來認認?

“這件事,還是暫時別讓第五個人知道了……她一再被人追殺,又沒有回去,這背後肯定有事兒。先摸摸她的情況再說。謹之,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