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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不過的裂痕:我懷孕了,佟庭烽的

,當真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知道!”

寧敏沒多說什麼,行了一個軍禮,找去樓下,親了女兒一下,又到書房和爺爺和爸爸道了一聲別,出門。

但很快,寧重追了出來說:“我送你過去。”一頓,解釋:“你媽不放心你,讓我看著你。等著,我去換衣裳……”

寧重也去換了一身軍裝。

寧敏沒有阻止,精神開始有點恍惚。

正是這一種恍惚勁兒,讓凌珠擔心,再加上這孩子開車子愛飆,這越發的讓人放心不下,這才叮囑丈夫來送送。

這是有原因的。

原本,獵風組組員的遺骸該在年前交付給東艾國,但因為年前第一少出了意外,本該有由第一少主持的交接儀式,又因為竺國方面某些原因,而被迫推後。

這些天,霍啟航在澳洲治療,直到昨天一早才回到瓊城,然後,寧敏就介入這件事,透過對話,兩國商議確定於今天上十點前,將幾具遺骸提交回給東艾,屆時,寧敏和第一少將出席交接儀式。

八點半,寧敏準時出現在東艾國的政權中心:達琳特宮。

這裡是東艾國上下兩議院工作及活動聲所,是像徵整個國家權利的地方,面向首相府,中間,是一片巨大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座高高的閱兵臺,閱兵後上升著東艾國的國旗。

霍啟航是下議院名譽議長,比不上議長的權力,但他有他的特殊性,比如,每年,他可以針對性的插手接管某幾件重要的事。

八點四十分,寧敏出現在霍啟航的辦公室,他正在接電話,西裝革履,精神煥然,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種嚴謹神秘的氣息,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在看到她時,那份冰冷才會稍稍消融掉幾分,當然,臉色肯定是蒼白的。

“昨天睡的好嗎?”

他掛下電話,走近,打量著,一身正規女將士的裙裝,將她的英氣和美麗完美融合,戴著軍帽的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昂揚的氣勢,雙眼是迥迥有神的,一眸觀之,會讓人覺得昔日那位寧隊長又重新回來了。

“很好。和我媽睡了一夜。很久沒這樣一種感覺了。安安穩穩的。”

她說,還行了一個軍禮:“芮長官到了沒有。我沒看到他!”

“到了!去見我父親了。”

“什麼時候出發?”

霍啟航看了看腕錶:“還有十分鐘。竺國的軍用專機將在八十分鐘後抵達。”

寧敏點頭,遲疑了一下,又問:“家屬都有通知了嗎?”

“按照你的建議,臨時改變計劃。五個家庭的家人都會去!”

“好!”

寧敏噓了一口氣,心情很壓抑,摘了帽子拿在手上,摩挲著帽笠上的軍徽。

霍啟航靜靜的看著,想將她摟進懷,想撫卻她眉間的沉重,手都伸了出去,發現自己說不出半句安慰的話,此時此刻,關於獵風組的事,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不太妥當,還不如不說。

“要喝咖啡嗎?”

他只能另外找話說。

“不用!”

如今,她只適合白開水。

“坐一會兒吧!”

“嗯!”

兩個人坐下,竟是一陣沉默。

現在的她,在他面前很少有話,總是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不像以前,她愛膩他,會想著法子的逗他說話。

在澳洲,他的父母沒有多待,父親是當天走的,母親則是在三天後飛的東艾。之後,是她一直在照顧他。

如果之前是因為她母親在,令她少話,那麼之後的單獨相處,他感受到的依舊是她的少言寡語。

若不是有晚晚,他們之間恐怕常常會冷場。

他記得的,初三那天,他從背後抱住她,她並不像以前那樣,軟成春水似的融化在

他懷裡,而是,整個人很僵,很排斥。

他問她:“你讓我覺得我們之間隔了十萬八千里?敏,怎麼了?”

她想了想說:

“時間隔的太久,你讓我生疏。和平他們死的太慘……我的心,一直沒從那一場場殺戮中抽出來……霍啟航,你能別碰我嗎?我有點受不了……”

那一刻,他難免有點鬱結,掰過她的臉孔,眼裡疼痛著,忍不住低低質問了一句:

“我不能碰,佟庭烽卻能碰你!”

他的話,夾著濃濃的酣意。只要一想到他們曾經在床上顛鸞倒鳳,做著男女之間最最親密的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