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佟蕾靠著辰況睡了過去,因為太累。
晚餐是言姐做好的,三菜一湯。
吃飯後,她上樓洗澡,洗好澡,衝進書房開始看書——白天上課有難點,她還沒有吃透。
辰況坐在書桌前,靠在辦公椅上,看著對面桌子上那個不斷敲打著鍵盤的女生,認真的模樣兒,透著一股子可以鼓勵人心的力量。
他想著,看著,最後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張紙,是一幅素描,寥寥數筆,就把他太太迷人的輪廓,漂亮的五官,栩栩如生的勾勒了出來,那份專心致志的精神勁兒赫然躍於紙上。
畫的背後,是一名字:張鵠,外加一個手機號碼。
就是今天給她送蒸餃的那個傢伙。
“蕾蕾!”
他叫了一聲。
佟蕾抬了抬頭:
“嗯,什麼事?”
“有沒有落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她茫然的問。
“過來!”
他招手。
她放下書,乖乖走了過去,看到他在桌面上敲擊了一下。
“這素描是你的吧!”
“咦,這怎麼在你那裡?”
她伸手要了過去,眼裡有喜色。
“幾天前,你落在樓下,是言姐撿到交給我的!”
“哦,我還以為弄丟了呢!”
辰況研究著她的表情,那麼的坦然,雖有失而復得的歡喜,但沒有半點心虛。
可見她和那個男生走的近,在她看來,只是同學之間的一種交流,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
“畫的很好看,誰畫的?”
他語氣輕閒的問。
“一個男同學。我最近才發現有些人都是有才。玩個業
餘愛好都能玩的這麼專業,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聽,答的多坦白。
人家只是同學關係。
只是她把人家當了同學,人家同學可是存了其他心思的。
從保鏢給拍的照片看來,那位張同學看著他老婆的目光,絕對的是一個男人在看一個女人的眼神。
他想了想,伸手把她牽了過來,拍拍自己的大腿:
“坐下,我有話說!”
她才不坐,那樣好親密的好不好。
他也不勉強,拇指在她無名指上摩挲了一會兒說:
“蕾蕾,戴著婚戒上學吧……”
佟蕾:“……”
他說:“結婚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你不戴婚戒,男同學見到你,說不定會興起追你之心。”
佟蕾呆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不由得低呼了一句:
“你是不是上過三樓,看到什麼了?”
“嗯!上過!”
他點頭,抱胸,語氣是篤定的:
“你沒看出來麼?那位男同學在追求你!辰太太,你要是不戴婚戒,我會提心吊膽。”
“只是同學而已!”
佟蕾連忙舉手起誓:“你絕絕對對不用提心吊膽的!”
咦,不對啊,他用得著提心吊膽嗎?
“有個辦法,可以安我心!”
他不動聲色的說。
“什麼辦法?”
她楞楞的,就像一個好學生似的,正向老師尋求解決問題的方法,不知不覺就走進了某人佈下的陷井。
他坐正,將她拉了過來,坐到自己膝蓋上,一臉嚴肅的說:
“今晚,我們趕緊變成事實婚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