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都為他的終身大事著急,倒是他一直不在意。
他覺得,緣份問題,真的是不能強求,婚姻更不應該被將就。一個人不能因為想要擺脫單身而被迫的去接受婚姻或是感情,所以,他的心態,一直祟尚的是順其自然。
現在,他是一個穩重的大男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
比如說,此時此刻,他的心是歡喜的,因為載著這個丫頭溜達,而倍感愉快。
十四歲的差距,讓他們沒有機會在校園裡共享青春所帶來的少年衝動,但這一刻,是她讓他重新感受了一把年輕的滋味,戀愛的滋味……
是,他突然有了一種在談戀愛的感覺。
有點小失意,有點小甜蜜,有點小醋意,還有一點,朦朦朧朧的詩情畫意,在光怪陸離的樹蔭下,有一種叫人沉醉的氣氛,在悄無聲息的漫延開。
“怎麼樣?我騎得還是挺穩的吧……”
男人低低的問,踏板踩得很慢,車輪發出一陣輕輕的摩擦聲,在夜色裡怪異的叫著,卻不顯得刺耳。
佟蕾望著當頭月亮,皎潔之光,鋪染在地面上,他們的影子也映於其上,正不斷的往前而去:
“子循,你多少年沒騎車了?”
“十年!”
畢業之後再沒騎過。
“怪不得騎不來直線的。盡是s型路線……”
她故意嫌棄。
踩車那位不由得反問起來:
“這叫s型路線?”
“難道不是?”
“那我給你走走怎樣才算s型!”
他真得很頑劣的走起s型來。
“喂!喂!喂喂喂……”
她笑,拍他腰背,壓低著聲音叫:
“認真騎,小心撞到人家。要是鬧出‘車禍’來,我被曝光不打緊,你的臉丟盡了,那可糗大了……”
“憑我,鬧得出車禍才怪!我六歲就能騎了……”
低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炫耀。
“呀,別鬧,嚴肅點……”
“相信我,一定一定不會讓你摔倒……”
“行行行,我相信你!”
夜色清涼,心情就如那美麗的月光,無比的恬靜美好,地上,一道糾纏不清的影子,就像烏龜一樣的往前爬。
他故意走的彎,惹她驚匝匝的將他緊抱,嚷嚷的叫:
“要摔,一起摔。誰怕誰!摔了,我拿你肉墊……”
他在心裡笑,那笑,不知不覺跳上了眉梢。
當單車停到越野車邊上,他回頭,精神氣爽的睇了她一眼,心情無比愉悅,揉了揉她的發,說:
“到了,鬆手,上了車,繼
續讓你抱……”
佟蕾瞪眼,鬆開,哼,她只是怕摔下去好不好,嘴裡嘀咕了一句:
“唄,有什麼好抱的……石頭似的,那麼的硬……”
“什麼?你說什麼……”
“沒什麼!”
“等一下!”
他將她抓了回來。
“幹嘛……唔!”
唇被啄了一下。
咦,大庭廣眾的,他怎麼敢……這麼親嘴,也太有傷風化……要是被人抓拍到,那可真是頭條了……
“喂……”
她作勢打他。
“沒人!”
他一本正經的指指四周,地兒很偏的好不好,除了樹影子,哪有半個人影。
她推開他,那邊不是停著兩輛越野車嗎?裡頭有人呢……
瞧啊,怕他們看不到路,還刻意把燈給打亮了,兩束光,多亮堂……
她鼓著小嘴。
“那是自己人!”
暈倒!
自己人就可以上演限級制了嗎?
“他們不會看!”
才怪!
要是不看,就會為他們打燈了。
她都看到他們在那邊偷笑了呢!
佟蕾決定不和這沒臉沒皮的男人瞎摻和,捧著臉兒,逃進了車裡。
辰況把車子摺疊了,跟了過去,把車子放到車後,鑽進後座,他把人一把摟過來,對盧河說:
“開車……”
“是!”
盧河在駕駛座上忍著笑:司令這是越來越柔情似水了呢……
後座,佟蕾在捏某人的肉:聽聽呢,人家在笑他們了……
三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