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
“辰大哥!”
她軟軟的叫了一聲,起誓似的說:
“我會和他保持距離的。之前見過他幾次,全是他來找我……”
“嗯,我知道!”
他撫了撫她的臉,並不在意:
“走了,吃飯去……揹你,上來……”
他蹲下~身子,拍拍自己的肩。
她怔怔看著,爬上了他的背。
那背真寬,真厚,她靠著,既緊張又心安,那種感覺怪極了。
二
晚宴上,打球的年輕人都回來了,一個個都來和佟蕾見禮。
辰況兄弟很多,妹妹只有一個。
他們這一代人,除了辰坦,還在上學,其他人都已參加工作。當然,今天辰坦並沒有到場。
辰家的孩子一個個都高大俊拔。
二十八歲的辰暢笑眯眯和佟蕾握了一下手:
“佟家小妹妹,還認得我嗎?五年前,咱們打過球……”
佟蕾記得,這位辰三哥,又名辰檠,以檠是他的字,有些人常叫他辰檠,球技非常的好。
沒等她回答,辰芳菲敲起她弟弟的頭來:
“是大堂嫂好不好!”
辰暢斜眼,用手攔:“姐,你別動不動就動手好不好。女人家斯文點。你家聞灝怎麼都不管管你的?還和在家時一樣的潑辣……”
“我哪潑辣了?我就讓你記得一點輩份關係,什麼小妹妹?”
“本來就是小妹妹,在我眼裡,她只能算是一個妹子。我和謹之關係也很鐵的好不好。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妹妹配老況,老況,你老牛了哈……要是謹之醒過來,保準會收拾你……”
他笑嘻嘻的損。
那態度還和五年前一樣。
佟蕾都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這時,辰宇一手插袋一手執酒來到佟蕾面前,目光在她腳上瞄了一眼,說:
“抱歉,我媽做事有點衝動。我別的不說什麼,有些事,命中註定的。我不會怪任何人。不管怎樣,進了這個門,就是一家人,嫂子,先乾為敬……”
一杯酒一飲而盡。
三姑姑家的長子褚雋也敬了她一杯酒:
“希望你可以在老況身上得到一個女人能得到的一切。佟家小鼻涕蟲,歡迎你成為辰家的一份子……”
其弟褚喬則皺眉看她說:
“坦白說,我真不怎麼喜見你。因為小坦。可同時我也清楚,這不是你的錯。所以,我對你,心情很複雜。聽說你學醫。我很希望有朝一日你醫有所成,能讓我們家坦坦重新活蹦亂蹦起來。敬你!”
聞灝——辰芳菲的丈夫,攜妻子齊敬酒:
“要幸福。為子循,也為佟家小妹可喜結良緣,乾杯……”
另有幾個兵蛋子,辰況部隊裡的親信,一一前來敬酒,說了很多話……
……
這當中,佟蕾被敬了好幾杯酒,她是不懂推託的,幹了後,雙頰就發紅,紅的有點異樣。辰況見了,把其他酒全給攔了下來,代飲而盡。那個豪爽,讓人忍不住嘆:這男
人,真是漢子。
那會兒,辰芳菲嘻笑著說:
“哥,你終於長大了,曉得要疼老婆了。好事好事!”
聞灝很默契的接上一句:
“疼老婆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老況,加油,明年抱上一個……”
辰況被他們鬧著,脾氣特別的好,只勾了勾唇線,目光深亮的在佟蕾身上打轉,看得她啊,心頭那個毛,臉上那個紅,不自在極了……
家宴時,辰家老四夫妻還是出席了,只是曲波的臉孔一直不太好看,臭得來,就像茅坑裡的屎。
不過這頓飯,總體來說,吃的還是很熱鬧的。
宴後。
辰況背佟蕾回房,腳還是不能行走,再好的藥劑,也不可能真正做到藥到病除,當即有效的……
臥室內——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走動?”
佟蕾盯著自己紅腫的腳丫頭,有點愁。
“多想什麼呢,等到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嗎?”
辰況關了門,把窗簾拉上,去倒了一杯水給她,坐下來時,噓了一口氣,總算是清靜了。
“要是不能走,多麻煩?”
佟蕾說。
“三天一定能走!辰家的跌打藥很好用的……部隊裡也用這藥。不過沒我爺爺親自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