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然後,將西索沾滿血的繃帶取下,塗上粉狀止血藥店換上新的。
最後,將西索翻過身,讓他背朝上趴下,並在腰部墊起兩個枕頭,讓臀部高聳,□露出。
凝視著還在流血的穴,深吸幾口氣,撕下一小塊綿布沾上溫水擰溼,裹在手指上,輕輕的將入口的血和白濁拭去。
穴口紅腫,鮮紅的腸壁外翻,形成一個小小的輪胎圈套在穴口,穴口緩緩的蠕動著洩出紅白相間的液體,悽豔淫旎。
秦陌頭靠近,鼻子尖都險些碰到挺著的臀肉上。
將布洗將,又套在手上,探入□深入,彎曲手指,來回轉動,蹂躪了一夜的腸壁敏感的不堪觸動,細密的血絲布滿內壁,緊閉呼吸,將手指勾出,一道熱流湧出,擦淨,然後繼續探入。
正在秦陌小心翼翼的清理時,西索忽然從暈睡中甦醒,雖然身體痠軟無力,像被重型卡車來回碾壓,卻在第一時間本能的收縮肌肉,警惕的環視。
被□的收縮卡在裡面不能動的手指讓秦陌清楚的知道,西索已經醒了,不敢用力,讓他傷上加傷,只能保持著尷尬的姿勢跪在西索的臀後,一手撐在床上,一手中指深入穴孔。
感覺到身下的異樣,無法忽視來自背後隱隱的威脅,西索側身中踢起一隻腳,還未踹到秦陌的身上,就被他劇烈運動而不小心加深的手指點到了腸內一個小小的突起,激靈靈一顫,腳上的力道洩下,氣息粗了起來,身下和腰間的痛楚傳來,讓西索記起昨夜的噩夢。
扭頭,望向背後正在小心清理的秦陌,惡聲問:“你在幹什麼?”沒有了那變態似的抖動和彎曲,聲音變得低沉而有磁性。
穴內的液體都清理完畢,秦陌將墊在身下的枕頭撤下,把西索翻過身,並給他的頭部墊了個靠墊。動作溫柔細膩。
“清潔身體”溫和平靜的語氣令西索心頭火起。
明知道事情並不怪他,這個人還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還是無法不火大。
上前,把身下人額頭散亂的髮絲撥開,對準西索的雙眼。無數的感情紛雜的從那雙清澈的眸子中迸出;在清晨的陽光中拆射得無所遁形。
將對無涉的愧疚壓下,思索,該怎麼說呢,既不讓對方的自尊心受損,又拿出自己的誠意,我會負責?不好,那樣顯然把對方當成個少女,對不起?更不行了,顯然是讓對方原諒自己,那作為受害者的對方會怎麼想?還不氣炸了。
“我們在一起吧!”
擋住自己視線的身材並不高大,逆光中一片陰影投映在身上,他的氣勢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一瞬間壓迫得西索無法動彈,只能仰頭直視他的目光。
頭腦一片空白,空氣凝窒。從來只站在強者的角度面對女孩子柔軟的纏綿或在一次次格鬥的生死瞬間尋求刺激,沒有人以這樣強勢的態度對待他過,想起昨夜的瘋狂,雖然這人的狂暴讓他無比痛苦,但他卻更從中體會到比與女人□、比與強者拼命還強烈的快感。
舔了舔唇,身體還在回味著餘韻,他是忠於慾望的,心中湧起一股熱流,堅強冷靜的心衝動得想答應他,有個不會背叛、不離不棄、並讓他感覺到快感的人永遠陪伴,但,瞬間,就被抑制住,他必竟還有理智,不是隻靠本能行動的獸,雖然身體的快感讓他衝動,但居於人下的侮辱更讓他的尊嚴受到挑戰,偉大的魔術師,怎麼被一個弱小的螞蟻騎在身下!眯眼看著對方誠志的面孔,雙眼緊張的等待自己的回答,心中湧起一股殺意,這個人,竟能動搖自己的理智,危險!!!
撇臉,不看他的眼睛,聲音彎曲的更加抖了:“大蘋果——想和我在一起?”停頓,餘光看見秦陌握在身邊的拳頭緊緊的篡住,接著說:“那你要絕對的強,強過所有人,那麼——我就接受你!我可是在唸被封的情況下在一群念能力者和普通殺手圍攻中堅持了一個小時呢。”
回過頭看了看站在床前的人,對他搖了搖手指:“你不行,太弱啦——”
被西索語中明顯的輕蔑打擊得向抽退了一步,秦陌捂主胸口的玉鎖,虛弱的說:“是嗎?是我太自信了,以為有了一夜就會很親密,對不起啊,讓你被一個如此的弱者褻瀆。”
踉蹌的走出房門,隨著一聲門開合的吱呀聲,退出西索的視線。
大街上人來人往,秦陌蒼白著臉,茫然無目的的走著。
從西索的態度中可以看出,他在意的並不是有人強了他,而是上了他的人太弱,讓他看不起!
呵呵——被嘲笑鄙視了呢,以為與人有了關係就會多親密嗎?那只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