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快速收縮,白色的幾近透明的粘稠,細細的從兩人□之處溢位。
眼珠急速收縮,噁心的想要嘔出胃裡所有的東西。
釋放過後的腫脹迅速的在西索的體內復甦,瘋狂的從下而上快速的抽出頂入,西索像破敗的玩偶不停的隨猛烈的□搖擺著,意識越行越遠。……。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我啊,一個下午,唉,還要避開家裡人,各位,看得爽就到起 點給偶投張票吧,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了
我們在一起吧
嫉妒是原罪。
明明白白從外界傳來的影像和聲音,讓冷無涉的情緒幾欲膨脹爆炸;焦急的似被澆油點燃一般;靈魂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玉鎖,卻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陌與另一個男人親密的結合在一起,咬著牙透過精神力凝視著兩人,不放過一個表情和動作,小陌覆在男人身上白晰的身子被汗打溼,瑩瑩閃著光澤,唇膜拜的親咬、啃噬著那個人每一寸的肌膚,赤紅的雙眼中有著明顯的愉悅,悲哀;無奈;絕望;痛苦;關心;失落;擔憂……無數的感情從胸中中迸出;……他知道,無論如何,那個男人,都將在小陌的心裡生下了根。
強烈的佔有慾與無法行動的無奈悲憤在體內矛盾的相互衝擊,靈魂沸騰般地燃燒,卻沒有一個發洩的出處,只能窩在心口,隨著室內兩人的激情,慢慢的,一絲一絲,一點一點的,燃成灰燼。
知道火山噴發後的樣子嗎。萬物成灰,無聲無息,比冬夜還要冷,把山底火熱的熔岩噴出,只留一個空虛的大洞,那就是冷無涉如今的寫照。
第二天早晨,秦陌的神智清醒過來,頭有些暈沉,閉著眼,保持原來的動作不動,發出了一絲呻吟,休息了一會,頭痛減輕,感覺到自己的肌膚貼著一個光滑溫熱的人體,心裡一驚,翻身坐起,敏感的下身從一個高溫□的□滑出,發出撲哧一聲,隨著他的退開,小河一樣的血液夾雜著粘稠的白腥□洩出。
張大嘴吧,從那如活的花蕾一樣高頻率開合著悽慘□向上移。
大腿不自然的大張成M字,自己的雙腿和下身就嵌在其中,一隻手摟著腰,另一隻手掐著已經紅腫成鮮紅透明樣的紅果,乏力的躺在髒汙的床單上,身下一片凌亂,光滑如上好絲緞的肌膚上遍面紅紫,胸口的繃帶更是滲透出鮮血,腰間因秦陌一夜的桎梏而有些微淤紅,優美的臀線被淫靡的白液和血液填滿而緩緩流下,一副狼狽的模樣,紅髮濡溼,粘在肩頭,一向邪氣的俊顏眉頭促起,蒼白的臉上因佈滿□後的紅暈,顯得脆弱而慵懶,性感撫媚。
西索!
難道昨天自己竟然把他給強了?!
天!自己怎麼會變成一個禽獸不如的人。
光裸的坐在床上,一片震驚。
從本質上講,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在現代時就如此,當時的社會風氣格格不入,這與家他的父親是位退役的軍人有關,在家庭的薰陶教育下讓他很有原則性和責任感,不輕易承諾,說了就一諾千金,而他從小又很懂得偽裝,察言觀色,心計深沉,種種能引起周圍人反感的性格都深藏起來,把自己受人喜歡的個性例如他的現任感和原則性發揚光大,因此,從小學到大學,都在同學中很有威信,更是在大二時,就當上了學生會主席。
在封建保守的宋朝生活了二十年,受到的教育、耳入目染之下,對性更趨向於保守,即使是冷無涉,在他的心裡,也寧可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當年對無涉的□,只是出於一種小孩子的報復心態。
總之,這次的衝擊對他很大很大。
如果對方是女人,自己可以與之結婚,男人怎麼辦呢?何況,還有深愛自己正在玉鎖裡無聲受苦的無涉,握住胸口的玉鎖,心中惆悵。
緩過神來,秦陌漸漸冷靜下來,不管如何,西索都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無論怎樣,自己既然做了,就必須負責,一個大男人,頂天立地,即使心中再苦,也要悶在心裡,挺起脊樑。
打定了注意,定下神,注意到西索的慘狀,雖然對自己如何起了色心並控制不住感到疑惑,但大腦中還留著昨夜如似春夢一樣模糊迷濛的感受,手上、身下的男性都殘存著那油膩的觸感和緊縮的□,身體對著眼前□場景,竟又起了熱度。
心裡咒罵自己,真是下半身生物,紅著臉,去浴室衝了個涼水澡,並端來一盆溫水,擰乾毛巾,小心翼翼的避開傷口,輕輕替他擦拭。
悄換上衣服,打伴成普通人的樣子,快速走出酒店,在一條街的盡頭買了兩種止血藥劑和繃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