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趕人定要趕上;只怕報應就在目前;卻不是反招其禍?’”
了四周;西門慶笑道:“當然;小弟轉述這位哥哥的話;只取其大意;話雖不同;道理卻是一樣的。”
四下裡眾人點頭;皆道:“這個做哥哥的說的話;倒也有些道理。”
西門慶卻道:“那通判弟弟卻回絕了哥哥的討情;當然我轉述的也只是道理;與原話不同——‘哥哥休怪小弟說。這世上的道理;自私自利的多;利國利民的少;信奉這些道理的人越多;這個國家就越積弱。小弟不才;讀了聖賢書;又做了官;自當發奮圖強;挽回頹風;雖綿薄之力;亦當盡心一試;怎能隨波逐流;和光同塵;泯然於群氓之中?若有甚麼不測;小弟願一身當之;絕不連累哥哥!’”
聽得這番言語;四下裡一時間鴉雀無聲。
西門慶笑了笑;說道:“這本來是他們兄弟間的私密話;但當時侯健兄弟正在這通判家做針線;討生活;因此無意間聽到了;幾天前又說與我聽;我這才知道;原來這位似可殺的通判;也是位鐵骨錚錚、敢作敢為的好男子!”
聽得西門慶誠掣的言語;黃文炳長吁一聲;淚如雨下。
默然無聲中;晁蓋問道:“四泉兄弟;後來怎樣?”
西門慶道:“在這位通判的維持下;江州一地;私鑄之風大剎;國家因其力而得其利;江州物價;並無波盪。然這位通判的這番功勞;卻被恨其入骨的上憲一筆勾倒;江州百姓;從來不知他們這幾年的平靜生活;實出於這位通判所賜!更有無為軍那幹因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