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這裡,這首席自然坐得,我卻是不配!”連連推讓著,最後硬拉著海沙派的武懷沙坐了首席,西門慶在下首坐了。
這一來,反倒讓除了祝彪之外的眾人無不刮目相,覺得西門慶和傳說中一樣,不是那種驕橫之徒,至少與前兩天過來的鐵扇子宋清相比,要強太多了。
其實,驕狂也不是宋清的本意,實在是他一直在家中務農,見的世面忒也少了。如今宋江坐了梁山的第二把金交椅,宋清也跟著水漲船高起來,但他肚子裡的水平有限,因此人自卑起來,生怕自家壓不住眼前的這些草莽龍蛇,吃他們小了去,索xìng便吆五喝六起來,擺出一副倜儻揮灑的豪奢範兒來,藉以掩飾自己的空虛淺薄。殊不知當他把自家哥哥交代的言辭背誦完畢,起身邁著八爺步飄然而去後,背後的衣裳都已經溼了。
但不管宋清是不是本意,但與此時的西門慶一比,確實是有如蒹葭比玉樹一般。西門慶言語得體,舉止灑脫,使人如沐chūn風,儘管知道此人所代表的梁山正在對自己眾人不利,但除了祝彪一個以外,終究還是對他恨不起來。
待得眾人落座,再三寒喧已畢,西門慶便抱拳正sè問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