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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過你們的安閒rì月去罷,也算是你們在我西門家服侍一場!”

玳安聽了,先當前跪下:“爺,小的從小跟著你,也十多年了。若離了爺身邊,小的連rì子都不會過。爺既然上山落草,玳安也便上山落草,生死都在一處吧!”

西門慶將他拉起,笑問道:“你可捨得下小玉嗎?”

玳安紅了眼睛,但還是毫不含糊地說:“舍不下,也要舍下了!守著老婆,哪裡活得出人來?”

話音未落,就聽門外一個嬌嫩潑辣的喉嚨兒喝道:“玳安你好!竟然如此狠心絕情!”玳安急回頭時,卻見小玉清淚兩行站在那裡。

西門慶笑著拍了拍玳安的肩膀,說道:“你們兩個,且到一邊兒重新思量思量去吧!”說著,大步上前,著小玉身旁的月娘,柔聲道:“娘子,這些天,辛苦你了!”

月娘懷中抱了李嬌兒的靈位,眼睛定定地望著西門慶,那眼淚也不止兩行的下來,但還是勉強抑制著,說道:“今rì有客,我先入內去了!”

身後有跟隨的家人遞上一張拜帖來,西門慶上面寫著周秀的名諱,便吩咐一聲快請,然後梁山的兄弟們都先回避了,換成西門府的家人侍侯。

須臾,早見周秀和chūn梅前後行了進來,周秀一身家常打扮,chūn梅懷裡抱著個嬰兒,見西門慶在庭院中迎接,二人緊走兩步,來到西門慶身前,男不作揖,女不萬福,都是跪倒便拜,異口同聲:“見過恩公!”

西門慶趕緊將周秀攙扶起來,笑道:“南軒兄,何必跟我客氣?還不快將尊夫人扶起來?這風地裡,大人吃得住,孩兒如何吃得住?”

周秀和chūn梅聽了,頓時也顧不上客氣了,急忙站起,隨了西門慶入廳落座。

西門慶先笑問道:“男孩兒女孩兒?”

周秀笑得合不攏嘴:“是個男孩子!周家有後,全仗西門大官人保的好媒,我周南軒卻是個知恩義的,不管西門大官人做了什麼,我都只認你是我周家存亡續絕的大恩主!”

西門慶謝道:“我還要謝你夫妻二人,在關鍵時刻,保護了我家妻女。”

周秀和chūn梅齊聲道:“知恩圖報,這是天理應當的。”

說了幾句,chūn梅抱了孩兒,進後宅月娘那裡去了。西門慶便對周秀道:“南軒兄,兄弟我孟州一行,卻被誣成了西夏間諜,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帶累了多少人陪我吃苦。不得已,殺開一條血路出來,如今已經上了梁山安身立命,此中隱情,我想南軒兄必能諒我。”

周秀拍著胸脯道:“四泉兄的事,我周秀都是明白的。這世界,好人被排陷,也不止四泉兄一個!你身在人生地不熟的河南,才吃了暗算,若在咱們山東,哪裡有這般鳥事?兄弟我雖然是朝廷的官,但我這顆心,還是我自己的,能分清是非黑白,四泉兄你儘管先避難在梁山上,若有了招安放赦的好機緣,我自派人去尋你。”

西門慶一邊謝著,一邊將清河第一樓的地契交到了周秀的手裡,說道:“這座樓閣,是兄弟的一番心血,若被官府抄洠Я耍�褂行┛上А2蝗縋閒�趾橢�卮筧恕⑻嶁檀筧順�巳ィ�緩竽忝僑�肆�殖齬僖�蛄訟聛砭���彩切值芨�蠹腋雋裟疃�!�

周秀聽了,呆了半晌,才說道:“難道,武星主他的功德炊餅,也要踢了攤子了?”

西門慶點頭:“這卻是命中註定的事情,罡星臨于山東分野,正風雲際會之時。今rì和南軒兄一別,就由兄弟最後再給南軒兄測一回前程吧!”

周秀大喜,急忙起身道:“如此偏勞四泉兄了!”

西門慶便又瞑目搖頭一番,才對周秀道:“南軒兄且要牢記,今rì回府之後,軍伍之事,必當jīng習,務要練一枝強軍出來,靜以待時,必有你的好結局。若還象從前那樣,懈怠武備,聚斂金銀,只怕於命運格局、家人子嗣身上,有些不妙!”

周秀聽了西門慶這一番話,毛骨悚然,起身跪下道:“敢不聽從四泉恩公之教!”這一立志不打緊,卻立志了一位抗金的名將出來。這正是:

且將良言解樞紐,再引活水成溝渠。卻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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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魚水情深處

() 西門慶正和周秀說話間,突有李知縣風急火燎地一頭撞了進來,面帶驚惶之sè,大叫道:“四泉兄弟,不好了不好了,可了不得了!”

廳中西門慶、周秀一齊站起,西門慶便笑問道:“拱極兄何事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