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自己私房裡,等閒不讓人,天下的姐妹們聽著,都羨慕得不得了,只恨不能搶了來!今rì大官人來到俺這寒門小戶,金珠倒也罷了,墨寶若能賞一幅下來,老婆子死了也能得好去處!”說到熱切處,膝蓋一軟又跪了下去。
西門慶急忙去扶,那老虔婆殺雞拉脖子只是賴在地下不起來,西門慶只好滿口應許。李嬤嬤一聽轉世天星打了包票,大喜之下,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下一躍而起,就是霍閃婆王定六再苦練十年,也趕不上她這一瞬間的伶俐。
“大官人稍候,我這便讓人去乖女兒房中,把筆墨紙硯都搬來!”說完,李嬤嬤尖著嗓子,吆喝來個婆子,打發去拿文房四寶了。
不移時,諸物齊備,李媽媽笑得滿臉鉛粉簌簌而落,那腰軟得跟雜耍藝人一樣,躬請西門慶揮毫潑墨。
西門慶抓抓頭,他想不到自己那上不得檯面的“墨寶”,在這個宋朝竟然不是交子而勝似交子,比金珠還值價些,這算不算是假幣呀?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抓起了筆,卻見旁邊備好的紙邊卷著一軸畫,想來是那婆子收拾紙張時不辨賢愚一袖子籠來的。西門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