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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嘴。只消一聲慘叫聲響起,封丘門上的禁軍驚覺後,再想順利奪門就沒那麼容易。

西門慶手裡已經拈住了四枚鋒芒快刃的錢鏢,以他的暗器功夫,一發四中,不費吹灰之力。但這四個廂軍拉著一輛板車,車身擋住了兩個人,也無法一網打盡。

正腦筋急轉的時候,那邊的四個廂軍又問了:“什麼東西在巷子裡?”這幾天城裡到處鎮內,黑燈瞎火的地方偶爾藏上個大活人一點兒也不足為奇,如果不是還不確定,這四個廂軍早大喊捉人了。

西門慶靈機一動,捏住了嗓子嬌怯怯地道:“總爺,俺……俺是出來找雞的!”西門慶身邊的武松、魯智深、穆弘、焦挺諸人都打了個哆嗦,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風起雲湧。

四個廂軍對望一眼,雖然隔著濃密的大霧,還是看到了彼此臉上曖昧的笑容。大家都是親密的兄弟,一個眼色掠過,就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很有默契的,四個廂軍悄聲靜氣地往巷子口摸了過去。把板車在巷子口一堵,為首的傢伙低聲奸笑著道:“小娘子,深更半夜找雞,大不容易,哥哥且來幫你如何?”說著話四個傢伙晃著膀子逼了上去。

濃霧中驀地伸出來一二三四五六七捌玖隻手,還沒等四個廂軍反應過來,就被揪頭拽臂捂嘴掐脖子,連個聲氣兒都吭不出來,硬生生被拖扯了進去。

鉗制住了四個廂軍的講武堂子弟向西門慶看去,西門慶伸手一記虛劈,四柄雪亮的匕首馬上出鞘,貼著四廂軍的左肩胛骨縫兒直捅了進去。暢通無阻之下,一刀穿心,連慘叫聲都省了。

等下刀的弟兄收回匕首後,以防萬一負責捂嘴的講武堂子弟手上用力,“喀喇喇”整齊劃一的一響骨錯聲,四顆人頭臉都轉向了後背。這一下脖子徹底扭斷,就算有偏心的人僥倖逃過匕首穿心的一劫,這回也要死得透了。

魯智深早已把巷子口的那輛板車豎起提了進來,和四具屍首往犄角旮旯一擱,警報就此解除。

小試牛刀,殺氣凌銳。看著前方笑語歡歌的封丘門城樓,西門慶一揮手:“上!”眾人衝開濃霧,迅捷無倫地疾撲了上去。

西門慶一馬當先,直衝上城樓時,突聽一聲斷喝:“什麼人?”

不假思索,西門慶張嘴便道:“送飯的,剛才落下東西啦!”

對面剛剛“哦”了一聲,西門慶左攔掃右攔掃閃電般兩刀,將樓門口兩名禁軍人頭砍下,鮮血激衝,樓門口上掛著的一碗燈也被澆滅了。

燈火一暗,城樓裡便傳出多少個不滿的聲音:“媽的!怎麼回事兒?”

西門慶排闥直入:“不好意思,消防來了!”還沒等城樓裡眾禁軍回過味兒來,西門慶已是揮刀四方大剁,一時間鮮肉與白飯齊飛,汙血共醬菜一色。

有心殺無備,也就是轉瞬間的工夫。西門慶收刀一轉,城樓裡象用硃砂洗過一樣,紅豔奪目,地上橫七豎八,已經再無活口,等他率領的講武堂子弟們搶進來,只能打補刀的下手了。

西門慶搶步出來看時,不遠處另外幾個值守的城樓里正走出武松、魯智深、穆弘、焦挺諸人,大家紛紛無聲地舉手示意,西門慶暗讚一聲:“幹得漂亮!”

值守的禁軍被做掉了,藏兵洞裡睡覺的也不能放過。手勢一動,西門慶又帶著講武堂眾子弟躡手躡腳地溜進了藏兵洞裡。在昏黃的燈光下,在如雷的鼾聲中,眾講武堂子弟一人服侍一個,雪刃都對準了沉睡之人的要害。

西門慶一揮手,刀劍齊落,藏兵洞裡一陣咿咿唔唔的想入非非聲後,混濁惡臭的空氣被沖淡了,新鮮有活力的血腥氣統治了一切。

大局已定後,除了補刀的人,眾人都集中到了封丘門上下,成敗在此一舉!

西門慶放眼一看,吊橋好放,城門也好開,只是還有一道千斤閘,要無聲無息地拉起來卻頗費工夫,以現在這些人手來說,很有些捉襟見肘。

武松、魯智深雖然都是拔山扛鼎的好漢,但那千斤閘貼得地面死緊,連根手指都伸不進去,有力也託不起來,只能一圈一圈地在城頭上絞,而絞千斤閘是個技術活,講究各人的配合,空力大也是無用。

略一思忖,西門慶讓武松和魯智深下到城門前,只等城上把千斤閘絞起個容手的空隙來,他們就伸手進去兩人合力,把千斤閘託高,城上的人再絞時就輕省多了。最麻煩的千斤閘一起,開城門放吊橋不費吹灰之力,那時點起號炮,梁山大軍入城,腐宋的氣數就盡皆操於我手!

在西門慶的指揮下,梁山眾人悄無聲息地在濃霧中忙碌起來。這時西門慶倒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