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起起伏伏,始終不定。
深凝著獨孤蕭逸時而舒展又時而凝重的神情,齊太后的臉色有些難看的微微啟唇:“逸……”
“皇嫂!”
驀地,打斷齊太后尚未出口的話語,獨孤珍兒上前挽著她的手,扶著她起身:“皇上才剛醒,還未曾洗漱用膳,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齊太后抬眸,看向獨孤珍兒。
見獨孤珍兒含笑朝著自己使著臉色,她微微沉吟,方才一臉凝重的將視線轉回到獨孤蕭逸身上:“那你好好歇著,哀家午後再來看你!”
獨孤蕭逸淺笑,微微頷首!
須臾,齊太后和鬼婆,隨獨孤珍兒離去,白虎和玄武二人,閃身邊進了寢殿!
“屬下參見皇上!”
……
兩人於龍榻前站定,恭身對獨孤蕭逸行禮。
看著兩人,獨孤蕭逸眸色微深,但是出口的聲音,卻隱隱帶著顫意:“可有皇后的訊息?”
“是!”
白虎微微頷首,恭身遞上才收到不久的密報:“這是屬下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皇后娘娘和新越攝政王,已於幾日前之前抵達新越。”
聞言,獨孤蕭逸輕勾了勾唇角:“平安到了就好!”
說話之間,他伸手接過白虎手上的飛鴿傳書,低眉看了看,旋即眸色微變。
他的小暄兒,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才到新越,便痛整了北堂航一回,不過……
將手裡略顯捲曲的書信緊捏在手心裡,他眉宇緊皺著看向白虎和玄武:“以北堂航那種狠戾的性格,被小暄兒如此痛整,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
想到外界對北堂航的暴虐傳言,玄武不禁還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眉宇緊皺著,他沉吟片刻,面色微微有些難看:“越皇為人,從來狠辣無情,且他的手段並不輸於北堂凌,按理說……皇后娘娘整了他,即便他當時不知,事後也會知道真相,如今事情已經過去幾日了……”
“派朱雀立即動身前往新越!”
冷冷的,如是下著命令,獨孤蕭逸在轉眼之間,已然將龍騎四衛中的兩位,全都用於保護沈凝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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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新越攝政王府。
早朝之後,北堂凌卻遲遲未歸,在伺候著沈凝暄用過晚膳之後,秋若雨將獨孤煜交給沈凝暄,便開始和青兒一起收拾膳具。
不久,一切收拾妥當,青兒帶著丫頭去送膳具,而沈凝暄則淡淡的瞥了秋若雨一眼後,淡聲說道:“若雨,你覺得越皇如何?”
“不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