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王妃之時,蕭敬便聽說,新越攝政王已然上路,前往我吳國了,若我現在返程,說不定還能再送他份大禮呢!”
聞言,獨孤蕭逸不禁暗氣,酸溜溜的哼聲說道:“蕭敬,你再眨個眼給本王試試!”
蕭敬眉心一跳,隨即一臉淺笑!
好大的醋勁兒!
見他笑了,獨孤蕭逸不禁也笑了!
耳邊,聽著兩人不羈的笑聲,沈凝暄不禁心念一動!
想到北堂凌從新越一路過來,一直被人追殺,她唇角輕抽了抽,不禁囁嚅道:“蕭大將軍莫不是想要刺殺北堂凌……”
“佛曰,不可說!”
再次垂首,蕭敬對獨孤蕭逸和沈凝暄微微恭身:“蕭敬告退!”
“一路保重!”
對蕭敬輕點了點頭,獨孤蕭逸對龐德盛輕擺了擺手,龐德盛恭身,送蕭敬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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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蕭敬一走,前廳之內,便再次只剩下獨孤蕭逸和沈凝暄兩人。
雙手圈在獨孤蕭逸的腰上,沈凝暄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輕聲嘆道:“北堂凌此行自新越到燕國,又從燕國到吳國,還真是多災多難!”
聞言,獨孤蕭逸微微蹙眉。
將她自胸前推離稍許,他凝眉垂首,面色不豫的問著她:“怎麼?你心疼了?”
“哪有?!”
眸底隱隱閃過一絲笑意,沈凝暄再次偎入他溫暖的懷抱之中:“這屋裡有股子怪味兒,你聞到了嗎?!”
如果說,女人心,是海底針。
那麼男人的心,有的時候,也只有針鼻兒那麼大!
縱是有海納百川的胸襟,身為男人,但凡關係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其實很小心眼兒,也很愛吃醋,是以此刻,面對獨孤蕭逸的問話,聰明如她,怎會不知,若她此刻替北堂凌說話,保不住今夜龍騎四衛便又會帶著刺客上路了。
是以,為了北堂凌好。
她還是要跟他劃清界限才對!
誰讓他最後出賣她來著?!
哼!
活該!
低眉看了沈凝暄片刻,見她微翹著小嘴嬌嗔模樣,獨孤蕭逸輕勾著薄唇抬眸向外,將視線停落在院中的桃花之上,沉默半晌兒,他輕嘆口氣,幽幽說道:“暄兒,關於齊氏一族和夏家……”
聽他提起齊氏一族和夏家後,便沒了下文,沈凝暄眼瞼輕抬,睨著他有些落寞的側臉,她學著他的口氣,亦是輕輕一嘆:“關於齊氏一族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