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低眉斂目道:“師姐,感情的世界裡,沒有配與不配,只有愛與不愛!”
“是!”
獨孤珍兒頷首,輕道:“秋若雨貌美如花,北堂航自然喜歡,不過秋若雨喜歡的卻是皇上!”
微微側目,斜睨了獨孤珍兒一眼,沈凝暄輕嘆:“我以前喜歡的也不是逸啊!現在不照樣愛的死去活來嗎?”
“呃……”
獨孤珍兒沒想到,沈凝暄會拿獨孤蕭逸打比方,再看沈凝暄提起獨孤蕭逸時,神情如此平靜,她頓時張口結舌。
“師姐,我撮合若雨和北堂航,固然有出於政事考量的原因,但是隻要她不點頭,便一定不會有人強迫她……”笑吟吟看著獨孤珍兒無語的樣子,沈凝暄唇角笑弧微牽:“你信不信,也許有朝一日,他們真的能夠走到一起!”
“呵呵……”
面對沈凝暄笑吟吟的樣子,獨孤珍兒心中有些不服氣的輕嗤一聲,道:“那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不過……”沈凝暄輕挑著黛眉,笑看著獨孤珍兒,親自為她夾了一隻羊腿,輕聲催促道:“現在師姐要趕緊用膳,然後去迎越皇的大駕!”
“……”
獨孤珍兒無語,只得拿起筷子,埋頭繼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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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早膳用罷。
獨孤珍兒在換上一身正式的宮裝繡裙後,由白虎和朱雀相陪,趕往燕國南城門。
彼時,新越的儀仗隊,也即將抵達南城門。
在浩浩蕩蕩的儀仗之中,北堂航所乘坐的黃金龍輦,尊貴非凡,氣勢恢宏。
安坐龍輦之上,遠遠地,瞭望著燕京城外迎駕的一眾人等,他鳳眸微眯著,視線在人群中來回穿梭著,希冀著可以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抹紫色。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在儀仗隊緩緩停下之時,他仍舊一無所獲。
始終,未曾尋到自己想要的那道倩影!
“皇上!”
輦車停下,富貴恭身將手臂抬起:“該下輦了。”
“好!”
微斂了眸華,北堂航緊皺著眉宇,將手搭在富貴的手腕上,起身步下龍輦。
巍峨的燕京南城門下,端莊優雅的獨孤珍兒,看著俊美如妖孽的北堂航步下龍輦,不禁輕笑著福身:“大燕國大長公主獨孤珍兒,恭迎越皇聖駕!”
聞聲,北堂航的視線,終是落在獨孤珍兒身上。
但,即便看著眼前明豔出眾的女子,他的視線,卻仍舊漂移不定的在她身後來回遊離。
見狀,獨孤珍兒輕蹙了下眉頭,然後淡雅笑道:“越皇是在找若雨姑娘嗎?”
被獨孤珍兒一語道破心中所想,北堂航心神一怔!
視線終是重回獨孤珍兒身上,他沒有絲毫不悅,而是當著眾臣的面,蹙眉問道:“她……沒來嗎?”
“沒有!”
淡淡而得體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獨孤珍兒饒有興味的緊盯著北堂航,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果真沒來!”
北堂航知道,獨孤珍兒在看著自己,但是即便如此,在聽說秋若雨沒來之時,他滿腔的期盼與熱情,還是涼了一大半!俊臉之上,滿是深深的挫敗感,他輕皺著眉宇,對獨孤珍兒說道:“今日本皇前往燕京叨擾,是為私行,有勞大長公主相迎!”
“應該的!”
獨孤珍兒頷首,微微側身,朝著燕京做引臂狀:“吾後,已然在宮中設宴,還請越皇移駕!”
見狀,北堂航鄭重頷首。
扶著富貴的手腕,重返龍輦!
重新坐在龍輦之上,他冷笑著長長出了一口氣。
富貴見狀,心神一顫,忙將頭埋的更低幾分。
“秋若雨,朕現在追你到了燕京,看你還能躲到哪裡去!”
冷冷的,哼了一聲,北堂航身形一晃,斜倚在龍紋繡榻上,一臉陰鬱的閉上了雙眼。
見狀,富貴不敢耽擱,連忙命人起輦。
如此,北堂航的儀仗隊,便隨著獨孤珍兒一行,浩浩蕩蕩的進入燕國京城——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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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航被獨孤珍兒迎入皇宮之時,沈凝暄早已在前朝等候。
北堂航前面也說了,這一次他過來,是為私行。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將接風宴設在了前朝,並由沈洪濤作陪。
輕抬眸華,看著氣宇軒昂的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