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著童子嬉戲圖的瓷器茶壺,早上她起來的時候換的熱水還是溫溫的,熱度剛好下口。提壺在一配套的茶盞裡注了大半杯溫水,阿琳又移步到梓嫻床前,一手扶著梓嫻,一手端著茶盞,將溫水細細的餵給梓嫻潤口。
喝了些水,感覺到乾澀的嗓子得到滋潤,梓嫻復又開口詢問:“我怎麼會發熱?”
還高熱不斷?這好像不是摔倒後會有的症狀。鈕鈷祿的梓嫻的記憶只到被她回孃家的大姐二姐夾槍帶棒的奚落一番,一時悶氣有些想不開,沒注意腳下被池塘邊的水跡滑到,碰撞之下不省人事,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她不瞭解的事嗎?鈕鈷祿梓嫻的記憶只到這裡,剩下的除了有一些高熱時的迷糊感覺,就什麼沒有了。
“唉,雖然奴婢說這些會有些失禮,但還是想說,二姑奶奶和三姑奶奶仗著有老太太的寵愛太不像話了,不管怎麼著,您始終是她們的妹妹,她們怎麼能先看了您的笑話,奚落嘲笑您過兩天您進四貝勒府的時候,四貝勒爺不在家,後看到你摔倒也不讓人扶,還看著您因為身子不穩滾到小池塘裡去呢?”嘆了口氣,阿琳繼續回稟:“您掉落池塘,嗆了水,又著了涼,夜裡就開始發熱,這三天以來你一直高熱不斷,這邊才稍稍降下一些,那邊又升起來了,可真真是危險著呢!”
嫉妒而已,梓嫻默默的在心裡回應了一句,這個時候,原來的鈕鈷祿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