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又升起來了,可真真是危險著呢!”
嫉妒而已,梓嫻默默的在心裡回應了一句,這個時候,原來的鈕鈷祿梓嫻是不會開口表示什麼的,她只會在心裡默默地思考期盼著,不善言辭,有生性木訥,性格懦弱的她也只敢在心裡掙扎。是以,這個時候,梓嫻絕不會開口自作聰明卻是作繭自縛的發表意見,即使是她不喜原主的性格,但是那需要長久的時間,潛移默化的改變,而不是急於一時的。
有了原主的記憶,和在上學時期經由史書上的簡單卻精闢的描寫,她深深認知到這是沒有人權的古代封建社會,若她表現得太過不同,絕對會被人當成妖怪燒掉祭天的,這一點都不是開玩笑。即使在現代社會,人權那東西,也不是絕對成立的,若是必然成立,社會上怎麼還會有那麼多圈禁人的事件?國家機密為什麼只掌控在少數人手裡而不是向大眾公佈?
第三章 她的驕傲
至於鈕鈷祿梓嫻的那兩個庶姐到底嫉妒她什麼,不過是鈕鈷祿梓嫻今年參加選秀,按照這裡人的想法就是好運道的蒙上天的青睞,被指給了康熙皇四子愛新覺羅胤禛,如今的四貝勒爺做格格,要嫁進天家皇子貝勒府內,而她們卻是在選秀第一輪就被刷下,只是低嫁了個六品的武官罷了。
想到嫁人,梓嫻無所謂的感覺,不過是過幾日換個地方住吧了,還能避開對女主有熟悉印象的家人。最多那個地方搞不好會有很多陰險的事情,但是她想保全自己還是行的。雖然她在現代社會當了二十八九年的單身貴族,正在向那些女職員口中的黃金剩女進發,來到這裡馬上就要嫁給那個陌生至極的人,所謂的皇子貝勒爺,或許還不能稱為嫁,做人家的小妾,通房丫頭罷了。
所謂的格格,只是比那沒名分的侍妾高一等,不過是為了皇帝的面子著想,有個好聽的說法,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地位。在它上面,還有嫡福晉、側福晉、庶福晉數名,而只有嫡福晉側福晉才是這個年代,能上這個朝代皇室金冊玉牒,是正緊有名號的。
那些所謂的名分,對現在的梓嫻根本是無所謂的名詞,是爭是搶,那都是以後視情況而定的事情。她只想好好地活著,更好的活著,只有經歷過生死的人才知道,活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永遠不要覺得只想要活著的人可笑。
生活的經歷教會她,永遠不要想著讓環境來適應你,等著天上掉餡餅,只有主動出擊,才能讓更好的在大環境中活著,更有可能讓周遭的環境圍著你發展。她是梓嫻,骨子裡滿是驕傲的梓嫻,她從來不會坐等天降福星,她的東西,她想要的一切,都要自己去努力,去爭取!
對於即將做那滿清皇子的小妾的事件,梓嫻想都沒想就摒棄了出逃的念頭。不說這本就是她繼承這個身體的責任,一旦她逃跑了,或者發生了不潔什麼事情,在這皇權大於天,宗法嚴苛,話語權永遠直屬於少數人的封建帝制社會之中,這鈕鈷祿滿府的人都難逃皇帝的問罪,滿門抄斬的結局。
她是心冷如石,但卻不會自私到為了自己一點兒前途都沒有可能的自由,牽連這麼多的人,背下這麼多的人命債。她只會想如何能減少她對這鈕鈷祿府的索取,再回報她要等價付出的代價,撇清和這些人的干係,所謂的親情、愛情從來都不是身為孤兒的她應該渴望的無聊東西,她只是她,她的命運要把握在自己手中。
再者,以她這病弱的軀體,幽居內院後樓的處境她是否能逃得出去?就算她能逃得出去,在這女子沒有人權地位的古代封建社會,可不是現代那個標榜著男女平等的時代,她一個單身女子被搶劫、被侮辱,這都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更有可能淪落風塵,那才真是黑暗的望不到天,絕望的深淵。
從鈕鈷祿梓嫻的記憶之中,梓嫻瞭解到,這個時代可不像現代那個女子自由,和男人平等,可當半邊天的社會,大多數女子只要小心,只要有足夠的能力就可以在那個社會上生活的不錯甚至很好。這是個禮法從頭到腳都對女子要求森嚴的社會,沒有足夠的權勢或是武力保護自己,一個單身女子在這陌生的時代生活的很好,根本是一個白日的夢境,而武力恰恰是她所欠缺的,她最多會幾式女子防狼術還是上學的時候學得,早就生疏,至於那些跆拳道、華夏古物,她更是沒有精力沒有時間去學習。。。。
所謂的男扮女裝,那永遠只可能存在在小說戲文裡的東西,如今的她是絕對沒有能力做到的。戲文裡所謂的男扮女裝考取狀元,被召為東床駙馬,那更是一個笑話。
這個時代,考狀元是何等嚴肅的事情,除了必須要帶的東西,其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