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來似的,拉住我往我手裡塞了一百塊錢:“這是上次買衣服我借你媽的錢,你幫我帶給她吧。”我心中一樂,心想就我媽那點兒記性,肯定早把這事兒給忘到臺兒莊去了。嘿嘿,這個月的伙食又能多加幾個像樣兒的菜和幾瓶牛欄山二鍋頭啦。
現在我來說說在這兩個多小時裡我們到底都折騰了些什麼。菜還沒上之前,薛酷為哪種###姿勢更加爽快與韓煒光爭得臉紅脖子粗。就在他們各自以翔實的資料和深奧的理論來辯護自己的觀點時,小段探過頭來一句話就把薛酷給問呆了。他說,“薛酷,你丫上過幾個女孩兒?”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薛酷就如一棵正茁壯成長的小白菜突然遭遇了寒冷白霜似的,立馬蔫了下來。眾所周知,薛酷那點兒少得可憐的戀愛史,充其量也只是隔著衣服摸過女孩兒的Ru房,再深入的地方,甭說是上了,就是看都沒看過。他所能說得出的那點兒性知識,完全來源於韓煒光平日發給他的幾本###兒。
馮才也乘機講了個笑話,說有一次,薛酷喝酒喝了個八分醉,酒勁兒一上來,拽著馮才就不撒手,當著眾人的面,嘴裡反覆高聲喊著:“馮才,你丫是哥們兒不?是哥們兒今天晚上就陪兄弟去練小妞兒。”馮才也實在是拿薛酷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陪著他來到洋橋附近一個亮著紅燈的###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