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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為道:“真氣不能跟精神力並提的,不過,司情似乎有雙重人格的傾向。當年我就曾看出來,只是一直沒說。”
特納一呆,道:“這是什麼意思?”
無為淡笑道:“當年有一樁苗家慘案,記得麼?”特納道:“這個自然記得,當年我們幾個還曾一起追過兇手!”
無為點頭道:“其實就是司情作的。”特納一震,瞪大眼睛,道:“老古板,這話可不能亂說的,你有什麼證據麼?”
無為一攤手道:“有證據我當年就拿出來了,純粹是感覺而已。”
風斯在一旁聽他們說著以前的事情,完全插不上嘴,但他們這麼一說,卻讓他想起了一件關鍵的事情,猶疑了一下,問道:“修老師,請問您認識一位叫做凌依語的前輩麼?”
無為身子忽然一僵,臉上的表情也忽然奇怪無比,而特納卻是神情一震,隨即一陣掩飾不住的笑意湧了出來,哈哈的笑個不停。
無為身體一僵後隨即恢復過來,瞪了一眼特納,轉首看了看風斯,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風斯道:“我見過凌前輩,她與我在院長室裡面看到的那幅影象是一個人,但是凌前輩似乎還有一個孿生妹妹,所以我搞不清楚畫像上的人是誰。”
特納笑得喘不過氣來,道:“老古板,我越來越喜歡你這個徒弟了,他比我們還……”一頓,似乎反應過來了風斯剛才說的什麼,眸子瞪的老大的看著風斯,道:“你說什麼?你說你見過依語?”
風斯被他們奇怪的反應弄得莫名其妙,此時點點頭,剛要說話,特納便急迫的道:“她在哪裡?她是老古板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師母……”
風斯心想果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了,當下趕忙把見過凌依語的過程講了出來。
特納聽完後跺足重嘆道:“她居然就一直躲在邦都,我這兄弟做的太失敗了,居然沒幫你把她找出來。”
無為臉色奇怪,此時聽到特納的話,道:“她要想躲,沒人能找到她。”
特納還要再說話,風斯忙打斷兩人的話,道:“現在關鍵不是這個,而是……”接著又把自己躲在床下聽到關於凌依夢、封崔漢欲對凌依語不利的經過講了一邊。
特納一掌拍在旁邊的茶几上,怒道:“這個臭女人,當年要不是看在依語份上,早把她給廢了,現在居然不修身養性,反而聯合起依語的徒弟準備造反了!”一頓,抱歉的目光看向無為,道:“我和舞影原本是想把你誆出來的,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有危險了。”
無為微嘆一口氣,眸中露出難得的關切之情,道:“沒關係,她外柔內剛,做事又謹慎,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特納一拍腿,站起身來,道:“不行,我與你立刻趕去邦都!”
就在這時,雷霆帶著舞影跨步入廳,恰好聽到特納這句話,不由愕然道:“特兄為何這麼急著走?莫非雷霆招待不周?”
特納啞然,無為在一旁解圍道:“不是,他是為了我的事情。”舞影跟兩人較熟,趕忙過來問了情況,聽到他們說是凌依語有難也大驚失色,他們當年都是極為相熟的朋友,看了看雷霆,沉吟一下,道:“秋舞眼下也在邦都,原本我們是想把秋舞接來,然後請你們醫治的。但如果你們要去邦都,這個……”
特納見他們反應有些奇怪,不由問道:“怎麼?有什麼不方便嗎?”
雷霆苦笑道:“說出來很是羞愧,目前這洛城的控制權並不在我手裡,所以你們並不是說出去就可以出去的。”
風斯一呆,他雖然知道雷霆形勢不太好,但沒想到居然會如此被動,身為家主,連洛城的控制權都丟失了。旁邊的特納無為也對視一眼,顯然也沒想到局勢發展會這樣。
無為輕咳一聲,道:“能否告知一些具體情況?”
雷霆看著他,輕嘆一聲,道:“剛才人多,我沒敢說,我與修兄有三十多年沒見了吧?”
無為淡笑道:“的確如此,當年小竹林一別,三十多年了,閃電兄風采依舊。”
雷霆搖頭苦笑道:“當年家長急召我回來,被逼無奈之下只好不辭而別。”
旁邊的特納笑而不語,顯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但舞影和風斯卻是一頭霧水了。只見舞影對雷霆道:“你們以前見過?”
雷霆苦笑道:“自然見過,而且當年我還曾輸給過他。”一頓,道:“不過當時提起修影寒這個名字來,誰不如雷貫耳!”
舞影驚呼一聲,轉頭看了看無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