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多冷哼道:“你別以為練成了”聖華光“就可以怎樣,我巴扎多一樣不放在眼裡!”說完,袖口一合一開,一點寒星颼的打了出去。
風斯在一旁看著,只覺得這點寒星打的又快又急,尤其兩人距離又近,真不知特納會如何應付呢,正想著,忽然只覺得這兩人的四周一股旋風颳起,一陣巨大的聲響轟然出現,接著場上兩人中間處爆起萬道光華,讓風斯只覺得刺目而無法多看。
一連串的慘哼悶叫在這一瞬間響起,終於光華散去,風斯終於看清了特納與巴扎多,只見巴扎多袖口撕裂,單手捂著胸口,血從指間滲透出來,眸子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對面的特納。特納原本紮起的頭髮散落下來,嘴角邊雖也掛著幾道血絲,但臉上卻露出明朗的笑意,顯然兩者之間勝負很明顯。
終於,巴扎多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倒了下去,特納轉頭看到風斯,豎起大拇指,道:“小子幹得好!”
風斯想想剛才的自己只覺得有些可怕,血四處噴濺,人命不當命,尤其此時大戰結束,地上到處都是血水、碎肉的樣子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特納含笑走來,看見他慘白的臉色,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你們這代人日子過得太舒服了,我們以前可都是這麼拼過來的!”說著,指了指無為道:“這個老古板當年殺起人來比我狠上不知道多少倍!”
無為淡淡一笑,道:“自己的生存都成了問題,天地之間還有什麼更重要?”一頓,道:“不過我今天可一人都沒殺!”
特納啊了一聲道:“那任人魔誰殺的?”
無為聳聳肩道:“誰說他死了?剛才嚇唬嚇唬他的,不然以巴扎多悠長的真氣力你頂多和他打個平手而已,他棄長用短,跟你硬撼,不敗才怪!”特納不以為然的道:“那任人魔去哪裡了?”無為呃了一下,答道:“似乎被精神力反噬了,應該是變成白痴了。”
特納翻翻白眼顯然認為這比死更恐怖。
無為沒有理他,想起了什麼似的,道:“風斯,剛才你是不是試著用過精神異力進來?”
風斯點頭道:“是啊,但是被擋住了。”
無為一點頭道:“這就對了,任老怪物還真是強悍,如果不是你這麼一打擾讓他分神的話,我和他估計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分出勝負。”
風斯驚訝的吐吐舌頭,沒想到自己無意的舉動竟然對局勢造成了如此大的影響,如果不是修老師先破了他們口中任人魔的精神網,那麼這一戰最終如何就很難說了。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朝方其均與舞影交戰的地方走去,那老人見他們三人一起過來,知道大勢已去,發出輕微的哨聲,估計是和方其均之間的什麼約定。
無為忽然道:“這方其均可比你執著多了。”他口中的“你”顯然就是特納。
特納苦笑道:“你少來打趣我了,我那是慘痛出局,不是不執著。”
兩人說話間,方其均已經停下手來,但顯然還在跟舞影低聲說著什麼,舞影看了看這邊,低聲說了句話便跑了過來,看見遠處摩濟倒在那邊,尖叫一聲,衝了過去。
無為等人也跟著過去,特納速度自然最快,看了眼摩濟,道:“老古板,有救不?”
無為走上前來,掃了掃摩濟,道:“失血過多,能活到現在都是奇蹟了。”
舞影顧不得摩濟身上的血汙,一把將他抱在懷裡,但摩濟看見舞影平安無事,一股支撐他活著的精神力消失,瞬間便也嚥氣了。
舞影掀起臉上薄紗,大聲哭泣起來,這些貼身侍衛都是從她嫁入愛華爾家後就一直跟著的,但沒想到這次事變中已經全部死光了。
無為看了看四周,道:“怕是沒辦法安葬了,等一切皆定,再幫他風光大葬吧,小影節哀順便。”
舞影也知道這時候不適合浪費時間,整理了一下自己,重新戴上面紗,站起身來,道:“我們趕快走,別他們又派人追來了!”
無為看了看樹林深處,喃喃道:“真要追的話早就該到了,奇怪,奇怪!”
風斯明白無為的意思,這裡應該還是天色的地盤,剛才這場戰事打的如此轟動,如果天色這邊還派人來的話應該早已到了,那麼只能有兩個解釋了,第一天色這邊是不是已經無人可派了?第二,天色他們根本不想把舞影等人一網打盡。但這點又極不符合剛才的狀況,那些武士都是拼死衝前,如果是不想打的話怎麼還會如此拼命?尤其是查可萊與四凶,查可萊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但四凶可是愛華爾家族的客卿,一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