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洋子一直在記事本上畫著什麼,聽到這裡也抬起頭來說道:“順著這條思路下去,我想,我們應該有個標誌什麼的,一種代表力與美的設計。我們不能低估了這種審美刺激的巨大力量。如果沒有這種倖存下來的審美刺激,那麼就沒有什麼能夠超越它的深度——貪婪不能,*不能,嫉妒不能,暴食不能。儘管長期以來,甚至一直以來,人們沒有這些東西照樣能夠存活,但是,如果沒有審美卻斷斷不行。你可以去問任何一個人,他們需要多少錢才肯同意把自己的鼻子永遠地延長四英寸,或者把自己的耳朵永遠放大三倍,哪怕這些功能不會產生任何損傷。在一切文化中,文學藝術都把‘真’與‘美’這兩個詞並列在一起,這決不是偶然的。”
“有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比爾·科斯比說道。“我們需要利用一切工具和思想去影響人民、教育人民和組織人民。我們需要利用一切媒體和藝術的力量去提高人民的免疫力,使他們能夠有效地抵制財閥們的謊言、詆譭以及受到他們操縱的宣傳。這是必不可少的。一定要痛擊謊言大師們的卑鄙行徑,因為他們可以利用各種媒體來操縱大批的受眾。”
倫納德聽了大笑。“這個主意好,我喜歡。對,把他們統統拒之關外!這讓我想起了我的父親。他是個拳擊手,非常喜歡運動。他總是說,他的拳擊思想沒能一炮走紅。說到謊言大師——我可以改成騙子大師嗎?——難道我們不要想方設法爭取國會在一定程度上的支援嗎?難道這樣做就不會激發我們起來反對那些為競選活動推波助瀾的人了嗎?因此,為什麼不籌集國會選舉所需要的全部經費,讓候選人能夠無拘無束地去參加競選呢?只要他們放棄其他所有的捐款,或者只接受五十美元以下的捐款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將國會議員,或者說大部分國會議員,解放出來,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短期的也好,長期的也罷。這得一筆大投資呀,每屆可能都要20個億。”
“這個建議太棒了,”伯納德說道。“我最討厭給*黨中的那些膽小鬼開支票了,他們總是揮霍無度,欺下媚上,最終導致政治上的失敗。儘管他們在很多問題上都支援我,但也是以錯誤的方式進行投票,或者說,他們並沒有堅持自己的信仰,沒有為自己的信仰而鬥爭。國會山上,一切都是金錢在炒作。與過去五十年相比,如今這種情況愈演愈烈,每況愈下。簡直就是一個熙熙攘攘、紛紛擾擾的大賣場!而且,為了確保得到競選基金,當權者和挑戰者們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爭論起基金分配的問題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將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是呀,”沃倫說道,“不過現在談這個問題還有點為時過早。主意是很不錯的,但還是就此打住吧。大家還有什麼別的比較普遍的問題沒有觸及嗎?或者昨晚靜坐的時候還想到了一些別的什麼問題嗎?”
巴菲特計劃 (一)(10)
彼得大聲說道:“我想說說我的‘靜坐收穫’。我想,你們如果聽到我是談論保險方面問題,應該不會吃驚吧。企業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應對風險,但是我們常常把應對風險僅僅理解為應對阻礙。其實,這兩個概念即使相關也不相同。我們的‘改向’事業肯定會遇到各種風險,它們有的會一步步地成為現實,有的則會總是赫然聳立在我們的地平線上。歐洲的一些再保險公司,如瑞士再保險公司,已將可能遇到的風險與氣候變化聯絡在一起。他們要對全球變暖現象採取一些措施,但這種做法顯然超出了傳統上對保險金和損失率的精算定值。這得花上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就把它叫做‘企業責任時區’吧。這個概念也可用來統計資產和鑑定新措施。我們可以擴大保險功能,促進市場改向。”
“我同意,”羅斯說道,“有一種資產我們一定要充分統計,那就是信譽。我們應該在全國範圍內,搜尋那些其行為、形象和數字的力量能夠立刻提升我們的信譽的人,注意,我強調的是‘立刻’二字。動力來自全面仔細的規劃。因此,我們要到哪裡去找呢?讓我們從老兵組織開始吧。我瞭解他們,他們也瞭解我。我知道,每次總統候選人在競選時都會在美國退伍軍人協會和海外退伍軍人協會的問題上對以下兩個議題感興趣:一要保護老兵的利益,二要維持強大的軍隊。你們見過在哪一次總統競選中,兩個主要候選人沒有高喊要在美國退伍軍人協會和海外退伍軍人協會的大會上去演講嗎?你們可能會說,這不是因為兩黨都在拉攏他們嗎?我們還想到了什麼呢?我相信,肯定還有其他一些組織對成千上萬的美國人民具有同樣廣泛的信譽。為了‘改向’事業的需要,應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