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建議,希望政府要求公用事業公司、企業、郵政服務公司等部門在其廣告和郵件中插入一些附件,使那些想加入這類組織的收件人能夠核對自己的成員資格,並支付適當的費用。這個計劃卻遭到了有關公司的強烈反對。但我覺得這件事應該由我們自己來辦,畢竟它只是一些資金、資訊、媒體和圖表的事兒嘛,然後這些組織就可以很快地搞起來,而且入會的成員將有成千上萬之多。只要提供二三十或者三五十美元的報酬,很多人都會願意加入這些組織,來支援全面衛生保健、最低工資、公平稅收、清潔環境、維護社會安全、養老金等行動的。這樣,各種優勢都會顯現出來,各種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這些組織就是我們的基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巴菲特計劃 (一)(8)
“而且,他們的辦事效率是非常高的,”比爾·蓋茨說道。“由於共和黨試圖永久廢除遺產稅,只要有一千個左右的富人抱成一團,抵制廢除遺產稅的行為,我想我們將會產生很大的影響。我們要支援*黨,教育民眾,戳穿那種所謂廢除遺產稅是為了保留小農遺產的宣傳——簡直是一派胡言!他們那樣做實際上是為了上面那一小撮人的利益,他們佔有1%的遺產,當然也包括我們這些人。”
喬治點頭表示贊成。“這就是哈佛大學的理查德·帕克在《這裡,人民當家做主》一書中所談到的:培養人民的公民能力和政治能力。在此,我想再補充一句:我們要以一種謹慎的*方式,瞭解開放社團的反饋意見。”
“就基本原則而言,”馬克斯說道,“我們還是進一步往深處挖吧。我們有必要充分動員人民加入這些組織嗎?如果加入了,他們會積極參加活動嗎?如果對組織的使命感興趣,他們就會參加。但是,看看那些儲蓄互助社和食品合作社吧!它們大多數成員幾乎根本不參加什麼活動的。即使納稅人知道,沒有發言權就要繳納更多的稅、忍受更多的垃圾,但他們就是不肯在市鎮會議上露面。因此,我們必須解決如何調動人民積極性的問題,既然我們的學校和我們的文化未能將他們培養成為活躍的公民,是嗎?”
“我懂了!”特德猛擊一下桌子,大聲說道。“我們需要一種吉祥物。鷹怎麼樣?”
“鷹對一個籃球隊來說還行,特德,”沃倫略帶挖苦地說,“但是對於像我們這樣的政治行動卻不大合適。每個人都會聯想到*對鴿派,但我們不想產生這種效果。”
“對,你說得有道理。好吧,那麼,也許一個……一個……見鬼,我也說不清楚,或許某種動物,一個具有普遍魅力的東西,一個能夠在第二天的餐桌上或飲水機旁讓人們津津樂道的東西。”
“好主意,特德。或許我們可以以後再想這個問題。”菲爾說道。
“你知道嗎,”保羅說,“這讓我想起了威廉·詹姆斯用過的一個詞,叫做‘戰爭的道德等值物’,意思是說,某些非軍國主義的東西也會像戰爭一樣動員老百姓行動起來。從事和平事業也無法把它全部扔掉,是嗎?因為它不是什麼深層的東西,而只是表層的東西。深層的東西可能會涉及到人的精神的方方面面,不過,目前它還沒有上升到脖子的高度,它還低得很,因為文化市場試圖將深層的東西限制在表層之下,因而堅定不移地淡化想像力的重要作用。但是深層的東西還可以指盡情地參與辯論和爭論,或者吸收各個維度的美或者美學;它還可以是英雄詩的思想,身體的勇氣和道德的勇氣在這裡漫遊。深層的東西可以指那些把文明帶入欣賞與滿足的新高潮的藝術品。我們必須接受所有這些積極的意義,透過深層的東西來宣傳我們的思想,以便在全國獲得更為廣泛的受眾,一種可以為……唔……讓我想想,為巴里所促動的東西。”他眨巴著眼睛說道。
“當然,保羅,我會思考媒體戰略問題的。我在想,我們為什麼不搞一些重要的電臺電視臺的併購活動呢?這樣,我們就可以搞一個自己的媒體網路來覆蓋全國呀。併購的事我做過很多,那是我們律師事務所的日常工作。小事一樁嘛。”
巴菲特計劃 (一)(9)
“我完全贊成保羅和巴里的觀點,”菲爾說道。“進入大眾傳媒至關重要。可以的話,我只隨便舉個例子。電視訪談節目可以為觀眾及其後代提出對美好生活的種種假設、推測和憧憬。我們必須要讓人民認識到,我們所談論的不是什麼烏托邦,而是早就應該到來的改良。如果可以讓人民這樣去想:‘為什麼不呢?’‘誰說不能?’‘為熱愛我們混亂的國家團結奮鬥!’那麼,我們具體實施計劃時才會有更加肥沃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