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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擺著幾塊點心。看見劉老漢走過來,觸景生情,很是感傷。倆人沽了酒,端上花生豆,“悄媳婦”又切了騾子肉端上來,劉老漢推在“悄媳婦”跟前。“悄媳婦”知道劉老漢又丟失牲口,並沒有安慰。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下,然後摟住劉老漢的脖子。劉老漢推開“悄媳婦”,他知道她是昔日朋友的老婆,他不能摟。“悄媳婦”也沒有摟劉老漢,她覺得摟的是自己的漢子。倆人喝著酒,不覺已到午夜時分。門裡走進兩個下夜班的礦工,他們自己拿了酒肉,慢慢喝起來。一個年稍長的中年人說:“井下有一個無頭死屍,不知是誰?”。只聽那個年輕一點的人說:“貴州那個女人哭了好幾天。”。“悄媳婦”醉醉地走過來,站在跟前,解開懷,露出兩個大*,然後,自己倒了酒,和那兩個人碰碰,又一口氣喝下。端起自己的大*和他倆說:“摸摸吧!不然,明天…”,話還沒說出口,劉老漢連忙走過來捂了“悄媳婦”的嘴……。

〔待續〕若愚 稿 2009…12…6

師爺入仕〔第四十八章〕若愚文稿

師爺入仕〔第四十八章〕若愚文稿

臘月二十三是國人的小年。有錢的人們早已購置好了年貨,主婦們蒸好了粘糕,準備全家人過年的新衣。幾聲“二踢腳”宣告舊的一年已經過去,新的一年即將開始。孩子們手拿麻糖,要把灶王爺趙氏公明的嘴沾住,家主們在一年裡多少乾點虧心事,灶王爺不說?哪個會知道?礦區派出所所長宋達江領了高額獎金,又領了倆月的工資,厚厚一大沓,揣在大兜裡,用手摸摸,還沒有滿,心裡多有不快。宋達江推開窗戶,派出所院內那盞千瓦碘光燈的白色光線照進屋裡,白牆上那隻64式小手槍格外醒目。宋達江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牆根,摸摸白白的牆壁,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槍摘下來。他把64式手槍從皮套裡抽出,左手握了槍柄,右手反覆拉著空槍栓,槍機聲傳到院裡,惹得那隻時刻警惕的狼狗狂吠不停。宋達江關掉碘光燈,院裡即時漆黑一片。此時,已是午夜時分,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宋達江不是大盜,自然不能挎了槍支去挖牆盜洞。他冷靜了一會兒,把槍掛在牆上,拿過茶杯,放了毛尖,衝了開水,慢慢品嚐起來。名酩引起了他的思考,他撥通了馬二禿子的電話,簡要問了問審訊“犯罪嫌疑人”的情況,看看時間,還不到後半夜,又拿起麻將,玩著二餅和五條,又想到自己的官運。他想:“按照清朝的官制,自己最多不過是個九品。因為七品縣令下面還有師爺、捕頭、各種掌管民財教設的先生們,他們都是八品。”。想到這裡,他的氣不從一處來。“好在如今是共產黨的天下,自己好歹也是個正科級”,比來比去自己還沒有超過九品。他的氣更大了,他站起身,把手裡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茶根和玻璃碎片濺滿一地。“眼線”打來電話,宋達江“嗯嗯”幾聲。看看時候不早啦,宋達江也該出場了。

東方的天空還沒有泛白,正是人們熟睡的時候。馬二禿子和幾個警察已經全副武裝,腰裡紮了皮帶,莂了手槍,戴了防暴帽兒。宋達江一聲令下,他們出發了。馬二禿子帶領一個組,另一個組由宋達江親自帶領。這時,正是賊人們和嫖客們出沒的時候。山溝裡寂靜無聲,偶爾有狗稀疏的叫聲。半玄的月牙凝視著溝壑裡的一切。山溝裡出現兩道汽車的燈光,燈光順著溝壑,急速地向兩個不同的方向駛去。“悄媳婦”睡眼惺忪,撩開被窩,嫖客翻翻身子又熟睡過去,鼾聲象豬一樣。“悄媳婦”光著身子坐在尿盆上,雙手撫摸著自己的大*,突然,一陣緊急的敲門聲,把她的尿驚嚇回去。“悄媳婦”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宋達江早已站在她的面前。宋達江勒令“悄媳婦”穿好衣服,“悄媳婦”急忙裡拽過一件上衣,卻是戴著肩章的稅服。宋達江問:“怎麼回事?”此時,宋達江一進門就尋找的目標才出現,原來嫖客早就被嚇的鑽在炕的犄角里,用被子蒙了身子,宋達江才沒有發現。嫖客拽了“悄媳婦”扔過來的稅服,穿在身上,宋達江才看清楚嫖客是礦區稅務所的青年幹部小馮。小馮連忙解釋說:“今天來酒鋪收稅,多喝了幾杯,就睡在這裡啦。”。宋達江擺擺手,不讓他繼續解釋。“悄媳婦”說:“是我漢子死啦,一時寂寞,把小馮留下的。”。宋達江沒有理睬,看看這一老一少,竟然笑出聲來。宋達江收起笑容說:“交罰款!”。小馮說:“回去取。”。宋達江說:“那就先到派出所吧!”。說著,示意身後的兩名警察帶走小馮。事已至此,小馮只好把白天收的兩萬元稅款當做罰款交出,宋達江揣在懷裡。“悄媳婦”摸著眼淚,衣服還沒有穿好,大*顫抖著。宋達江說:“你也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