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緊張,“分手的時候她不情願,提要求,讓我伺候她一回,她滿意了就同意分手。”
“啊?”我驚了,浮想聯翩怎麼個伺候法。
“她爸……其實是酒店的駐店經理。所以我就去做了計時,她每天在那裡用餐,都是我服務的。一直過了半個月,她找我來哭了一場,才同意分手。”
“……”我覺得,我知道得太多了。
他打破沉默,“我是不是很過分?”
“還好吧……”我納悶,“你哪裡過分了?我覺得你女朋友才過分,真是千金小姐。”
他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總之,大概是我傷害到人家了吧,她這麼做也是被我害的。”
“別說,”我打趣他,“你還挺情聖。”
“你不會因為這個討厭我吧,”他的神情很嚴肅,“你要是因為這個討厭我我也沒話好說,畢竟是我甩的人家,你們女生都討厭這個吧?”
我想一想,認真地說:“我不瞭解你們的事,和你女朋友也不熟,所以談不上有什麼立場。再說兩個人在一起,感情沒了就是沒了,根本強求不來。而且看你現在這樣,倒也不像做什麼傷天害理事情的十惡不赦男。”
“真的?你真這樣想?”
“真的,比真金還真。”他好像還挺需要安慰。
他露齒笑笑,又開始吃飯。
我扒兩口飯。對了,我本來要問他什麼來著?哦,譚川夏!
“小香香,問你個事兒,譚川夏真有女朋友了?你見過沒?”
“別叫我小香香!”他抗議。
“成成,肖襄,”我說,“印象中,我怎麼覺得你和譚川夏關係挺好的呀。”
“膚淺。”
“啊?”
“只看表面。”
“……”我說,“那他的那個女朋友你見過沒?”
“沒有,就是聽的,課堂上的同學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