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已經很棒了。”
他看看我,笑起來,“你下午有事嗎?”
“我有課。”我說。
他哦一聲。
“對了,”我忽然想起,問他,“我聽人家說你找我來著,在日語培訓班,你有什麼事嗎?”
他愣一下,似乎有點吃驚。
“你忘啦?”我湊近一點看他,發現他的目光有些閃爍。
“沒,”他看我一眼,“你聽誰說的?”
“培訓班的趙老師。”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偶然見過你,後來說話間說起過。”
我說:“我說呢,我跟你又不熟……”忽然反應過來這話不太禮貌,我覺得如今我們也算熟一點了。我笑笑,把衣服遞給他,“不過你這人也挺有意思,你這個朋友我交啦!當然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他笑起來,笑得真好看。我不由自主在腦海裡把他和譚川夏比較了一下,當然,還是譚川夏更好看。一天沒見,我又想他了。
我問他,“你和譚川夏是不是很熟?他的事情你熟悉嗎?”
“譚川?”他的神色有點不自然,然後又有些賭氣似地說,“我跟他不熟。”
我驚訝,“不熟?”
“也不算不熟啦,唉……”他愁眉苦臉起來,“一言難盡。”
我貨真價實地驚訝了。
他揚眉看我一眼,然後說:“不過我倒是聽說一個事兒,好像他最近交了個女朋友,還一起上課來著。”
我心一沉,“不熟你怎麼知道他的事?”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學校都傳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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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男人打架
朋友都說我是一個喜歡橫衝直闖的人,過馬路如此,做事情也是如此。我的身體裡似乎蘊含著五倍於常人的勇氣因子,大腦裡卻少了一根筋,是自然界內各種元素分配不均的產物。簡單的說就是,我這個人做事情不計後果,想到什麼就去做,從來都欠考慮。
我決心要問一問有關譚川夏的事情。
我說:“走,姐姐請你吃飯去?”
肖襄不樂意,三個問句噴薄而出,“你是誰姐姐了?你有我大嗎?九零後吧你?”
我樂,“那就是我不用我請唄,我自己去了啊?回見……”
肖襄憤憤地瞅我一眼,跟上了。
“去哪吃啊,我餓死了。”
“食堂,二樓小炒可好吃了。”
“食堂!”他特氣憤,“我最恨食堂了!你沒有誠意啊!”
“哎怎麼說話呢,”這孩子一說話我就想揍他,“人家食堂好好地呆那兒招你惹你了?你侮辱我沒關係但不能侮辱二樓食堂,你姐姐我就指著它活呢!”
“又來了,你誰姐姐啊?你有我大嗎?九零後吧你?”
窗戶邊的座位,向外能望見藍天白雲和主樓的樓頂。
我要了四個小炒一個湯,兩碗米飯。
肖襄被我請得十分不樂意,吃起來卻像餓了好幾年的餓殍。
我坐在他對面,笑眯眯的,“好吃吧。”
“嗯,尚可。”他裝模作樣。
“肖襄,”我好奇地問他,“聽說你有個藝名?”
他抬頭看我。
“叫小香香?”
瞪得圓圓的眼睛盯著我,下一秒,他嗆住咳起來。轉頭咳了有半分鐘,他回頭掩著口,艱難地問我,“你知道得太多了,忘了快忘了!”
我心花怒放,“這麼說是真的了?真香豔喲。”
他沒好氣地盯著我,我一直笑眯眯的,他憤恨地扒了口飯,咕噥著說:“在你面前我是一點尊嚴都沒了……”
嘻嘻。我說:“對了,聽說你還進修小提琴呢是吧?”
“你怎麼又知道了?”他納悶地看我。
“聽你的女粉絲說的唄。咦,那你還有時間去WD酒店做計時工,有必要嗎?”
他沉默一會兒,然後才慢慢地說:“我告訴你。”
“嗯?”我感覺這事情似乎有隱情,趕快又說,“我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不想說千萬別勉強。”
我對譚川夏以外的事情,都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
他堅持,“不行,我告訴你,你聽著。”
“哦。”
“其實當時我去那裡做計時工,是和別人的一個約定。”
“嗯?”
“是我前一個女朋友,”他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