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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讓我怎麼做生意啊。”

柳塵陽掙脫開那兩個人抓著他的手,臉頰微紅,打了個酒嗝,走有些歪,一雙惑人的眼此時盡是迷離,他伸手輕輕的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抬眼看到壯漢在對面,又想上去打,卻被老鴇攔下。

老鴇面色有些難看,推了推他,說道“你要是再這樣,信不信我不會再讓你進這門?”

柳塵陽聽了這一句,忍了脾氣,手指著老鴇,說道“我不是叫你不要讓柔兒接客嗎?”

“哎喲喂,我的小祖宗,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芷柔可是我這兒的姑娘,難不成還只能伺候你一人?”老鴇瞧了眼柳塵陽那副醉樣,輕哼了一聲,頭抬得高高的,說道“除非……”

柳塵陽撇了她一眼,沒理她,直徑就想往樓上走,卻被人攔了下來,不耐煩的問道“除非什麼?”

老鴇一聽有戲,笑呵呵說“除非你為我們芷柔贖身。”

“贖身?”柳塵陽低語了一句,再抬眼看向二樓處某間包廂,迷離的眼裡有了一絲溫柔,伸手將腰間的錢袋摘下給了老鴇,喊道“好,贖身。”

老鴇拿過那錢袋掂量了下,上前就抓著還想往樓上趕的柳塵陽,說道“這可不夠啊,難不成我們家芷柔就值這點錢不成?”

柳塵陽一聽,硬是將老鴇手中的錢袋扯了回來,轉了彎就打算離開,就在老鴇以為他生氣了的時候,他卻說“我回家拿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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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塵陽被罰

七日後,當柳塵晴兩人走出馬車的時候,就看到一人跪在府門外,身上穿的是一件殘破的裡衫,背上是一條條刺目的鞭痕,那些鞭痕似已結痂,整件衣衫幾近被血染紅,身影在這秋風中有些搖搖欲墜。

柳塵雪疑惑的看了眼,在望向柳塵晴,同樣接到對方不明的目光時,心裡疑慮有些重了,就率先走近前去。

待看清所跪何人的時候,柳塵雪低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人,喊了句:“弟。”

柳塵晴走上前,一雙水眸看著那張近透明的俊臉,他的額頭上滲了細汗,唇瓣上無半絲血色,那雙往日狹長惑人的眼也在此時垂著,再細瞧那人背上那片腥紅,柳塵晴雙眉凝起,對著府門內喊道:“來人,開門。”

柳塵晴這一句話喊出,讓跪在地上的柳塵陽身一瑟縮,微微抬起眸看向她,隨即整個人倒了下去。

柳塵晴慌忙地將人扶起,柳塵雪則手拿錦帕擦著那額頭的冷汗。就在這時,紅漆木門裡傳來一聲咔吧聲,緊跟著就是木門徐徐開啟的聲響。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氣氛中帶了些令人心顫的寒流,讓柳塵雪身抖了抖,扭頭看向來人,她叫了一聲:“爹。”

柳燁鳴沒應聲,泛白的劍眉在看到柳塵陽時擰了起來,剛毅的臉色沒了往常的親和,多的是陰寒,冷冷地說:“他怎麼還在這?管家,還不把他給我丟得遠遠,我柳燁鳴沒這樣的兒。”

話音未落,他身後便顫顫巍巍的走出一個年邁的老者,此人便是柳府的管家,他跪伏在地,許久都沒有所動,擱在膝上的雙手輕微的抖動。柳家人,都是他看著長大的,打小就擱手裡哄著的,柳燁鳴這麼做,讓他很難應承。

“爹,弟隨性慣了,爹何必動怒。”柳塵雪抓著柳塵陽有些冷的手,淚珠在眼中打轉,對著不為所動的柳燁鳴說道:“爹,弟都昏了,先讓他就醫吧。”

柳燁鳴目光清冷,鐵了心的不鬆口,看向跪著不說話的管家,語氣帶些許威嚴:“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管家哆嗦著身,給柳燁鳴重重的磕了頭,說“老爺,使不得啊!”

柳塵晴也附和著說“父親,請思。”

柳燁鳴手指著昏迷不醒的兒,臉色很是難看,說道“他為了一個青樓女居然打了你們大哥,還妄想讓那女進家門,真是被迷了心不成,讓他走,就當我柳家沒這人。”話到最後成了咆哮,那怒氣讓所有人心生懼意。

柳塵雪聽了這話,怔愣住,雙眼瞧了瞧老的面色,心裡嘆了口氣,父親在氣頭上,根本就很難勸說成功。

柳塵晴蹙著眉,讓一青樓女進門,這是在給整個柳家抹黑,柳燁鳴這麼做,也不無道理,哥所做這些根本不是事。

就在這時,一句“老爺”從人群后傳來,餘音未落就是一陣咳嗽。所有人回望過去,只見柳塵風攙扶著徐氏走了出來。

徐氏有些恍惚,皺著眉頭硬撐著昏沉的身走近柳燁鳴,凹陷的瞳仁裡蓄滿了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