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嗚著蹭暮錦的手。秦暮錦舒出口氣,俯低身子拿自己的額頭觸碰了一下趙珊的額頭。好燙!這下徹底慌了,伸手想去推醒趙珊,可又怕她正發燒的身體吃不消自己的推拉。趕緊急急的下地去廚房端盆涼水來,擠了個帕子擱在趙珊額頭。

燒得迷迷糊糊的趙珊感覺到一陣清涼感,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睡得更沉,渾身無力像灌了鉛一般,趙珊只好任由自己繼續躺著。好像感覺到邊上有個人著急在喊自己的名字,可就是無力回應。本來熱得和團火似的,可現在舒服多了。接著陷入無邊的黑暗中,好久沒這麼舒服踏踏實實睡覺了。

秦暮錦一看,急了。咬咬唇,開啟炕頭的櫃子,翻出個小木盒。這是綠雯臨走時交給他的,說是家裡的積蓄都在這了,讓他保管好。急急的取出腰上香囊裡的鑰匙,開啟後拿出一錠銀子,鎖好放回木櫃裡。披上斗篷想出去找大夫,可想到自己從未單獨出門過又剎住腳步。

回身看看昏睡中的趙珊,看到她蒼白開裂的嘴唇,燒得火紅的面頰。摸了摸蹭過來的阿福,蹲身安慰鼓勵自己的說道:“阿福,她只是發熱。我這就去找大夫,你看著家。回來給你煮好吃的!”

拉了拉身上的斗篷,輕咳了一下。便掀起布簾,出了屋。開啟院門,左右看了看周圍。拉了下遮面的絹紗,咬咬嘴唇。這裡沒人認識他,不會被那個可憎的女人爪牙發現的。乾孃說了,那女人找了很久沒找到他,應該沒事了。低首鎖好門,按照記憶中的方向去回春堂請秋大夫。

到了回春堂門口拉下斗篷的風帽,朝廳堂裡望了一眼。還好秋大夫在坐堂,秦暮錦抿抿唇有些無措,自己太久沒出來走動了。與人交際都有些許的緊張,剛才一路走來,蒙面低首快行。自己到真成了閨閣中的嬌氣男兒了,連出個門都覺得怪怪的。自從身子骨變弱了,反而顯得畏首畏尾了起來。

搖頭自嘲的笑了笑,抬腳進門想著該如何開口應對。也不知道珊病得如何?因為心裡的擔心也就忘卻了緊張,幾步走到坐等的位子那,看秋大夫只一兩個病人,該會很快結束。

秋大夫看到秦暮錦心頭吃了一驚,想那趙五娘把自己這夫郎捧得和寶貝似的。以前夫妻關係如何她是不太清楚,可現在,呵呵,趙五娘現在可是這街坊四鄰人人誇讚的好女兒家。傷了腦袋以後,變成了一個出了名的‘夫奴’。倒也不是笑話她,只是性格像是換了個人,對家人與周遭人的態度,為人舉止都是大變樣。

尤其是寵夫郎這件事情上,據說趙五娘還心甘情願簽下了個啥契約。對夫郎不好就自跪搓板,硬是把個男人捧到了天上。不過她這夫郎確實也是個少見不可多得的男兒家,就是身子骨弱了些。怎麼今日讓她的心肝寶貝獨自出門了?

秋大夫笑了笑,將剩下的病人交給一邊的徒弟處理。起身走到秦暮錦邊上坐下,打算給他看診。秦暮錦一看急了,趕緊開口解釋道:“不是我,是五娘她病了。秋大夫,請快隨我走一趟吧。”焦急的神情,即使臉被遮去一半,可眼睛裡慌張焦慮的神色還是讓人看得清清楚楚。

秋大夫看這樣子也不敢怠慢,趕緊提了藥箱,回身吩咐了徒弟幾句。就跟在秦暮錦後面出了藥鋪,唉,莫不是趙珊又給家裡的家法打壞了?咦,怎不見綠雯那小子?雖不該多管,可女人老是被夫郎家法伺候,確實丟臉了些。也罷,趙五娘本就是個‘夫奴’呀!不該自己問的還是別問的好,免得惹麻煩。

到了家後,秦暮錦招呼秋大夫坐下後,便站在邊上,等著秋大夫察看趙珊的病情。秋大夫放下藥箱,看連杯茶都沒有。心裡暗自嘆口氣,原來這冤家小兩口還是挺恩愛的呀。看看,這可是她第一次來趙家沒茶水招待。

秋大夫嘴角彎起一絲溫和的笑,看了眼炕上的趙珊,嗯,只是受了些風寒,看她那小夫郎緊張嚇的,以為出了啥大事了,但還是把了下脈。鬆開緊鎖著的眉頭,抬眼看向秦暮錦緊張的神色,笑了笑,說道:“無妨,只是受涼感了風寒。我這就開幾副藥,等我回去後,讓我那小徒弟送來。倒是你,我囑咐過要按時吃藥的。不可操勞,安心靜養的。這冬日出去受寒,可是不好。綠雯那小子去哪裡了?家裡怎麼只你一人?”

秦暮錦一聽,面色紅了下,回道:“綠雯走親戚去了,那……五娘她怎麼一直都不醒?我怎麼喊她都不應?”說完,感覺自己問的太直接,抓著衣角,咬唇有些尷尬。

秋大夫笑了笑,回道:“她許是累了,睡一覺就沒事了。”和藹的叮囑了幾句,就準備起身離開。秦暮錦起身準備付診金,秋大夫擺了擺手,說道:“珊丫頭在我那留了足夠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