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重月的眉頭糾結了起來,雖然早已有這樣的料想,可是從銀琅破皇的口中說出,還是令人有些沮喪。
“大哥,什麼時候出去。”突然小虎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看神情不想在此地多呆一瞬。
“小虎。。。。。。關於這個陣。。。。。。”
“我可將他的魔障壓制,但是他恐怕永遠無法達到巔峰,無法渡神劫。”
銀琅破皇打斷了重月的回答,徑自的說道:“壓制他的魔障並不難,難得是根除。他的魔障幾乎是與體與魂同生,似是與生俱來,無法分割。而他不能進入殺之境,否則魔障便無法壓制,與殺之境的心魔混淆,便是萬劫不復。”
“你怎麼知道殺之境!”
小虎面色一變,全然不顧其他,高聲質問起了銀琅破皇。
銀琅破皇半眯半合著雙眼,漂了一眼武小虎,淡淡的說道:
“很簡單,因為我也修煉的修神章。”
瞪著雙眼的小虎定定的看了一會銀琅破皇,原來熟悉的氣息就是因為他也修煉的修神章嗎?修煉修神章竟然能這麼強大?縱是疑惑重重,小虎也不願意詢問,那股焦躁的厭惡令他不願意接觸銀琅破皇。
“小虎,有些事看來必須告訴你,不過你卻是我唯一算漏的。”重月神色嚴肅的開始說道。
“這個陣,確實是神陣,雖然不是銀琅破皇佈置的,但一切皆可掌控在他手中。我們現在便是在土氣陣位。”
“重月,你現在與他說這些對他並無好處。武小虎,你想要的千葉草就在湖畔,那裡全部都是千葉草,你想要幾株便去採,不是重月說你要這個,我還想不起來,只有重月才會把湖畔的千葉草認為是靈鹿吃的嫩草!”
銀琅破皇睜開了雙眼,給重月使了一個眼色打斷了他的言語,並且轉頭看著小虎說出了一句令小虎震驚的話。
小虎的眼神裡寫滿了一種驚詫與憤怒,狠狠的瞪了銀琅破皇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木屋,朝湖畔奔去。
看了一眼小虎的背影,銀琅破皇抬手關上了屋門,淡淡的對重月說道:
“他魔障入心,你現在將一切告訴他,他不會明白你的苦心,甚至會永遠不再相信你。你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你與我布的局嗎?為的是鍛鍊他,為的是讓他能安然入土氣陣眼。為的是幫他掃平隱患?太上水彥潛伏在你我身邊千萬年,你都不曾要動他分毫,可是為了武小虎,你卻要我設這個局中局,你的苦心現在的他不會明白。”
“重月,雖然引出太上語,勢在必行,卻不見得一定要在今日。魔界仙界勾結已一目瞭然,可那妖獸界到底有何動靜,終有一天我會離開這一界,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武小虎。”
“局中局,想要一石二鳥,卻終只是捕住了一隻。一會我便將武小虎體內魔障壓制,再帶他去泉眼修煉。重月,成長的路,需要他自己走下去,你我的相助對他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重月微抬起頭,看向窗外鳥語花香的世界,嘆了一口氣。
“陸波不除,終究是隱患。小虎的路太長,我只是想幫他一把。因為我的日子也不多了。”
“混賬!你說什麼胡話!”
銀琅破皇聞言猛然站起,灰白色的眼珠頓時轉為血紅,瞪著重月一臉怒容。
“大哥,已經一千世了,若下一世還不能找到她,我便隨她而去,墮入輪迴。”
重月只是苦澀的一笑,眼神依舊遊離在外,一種愁緒充斥在他的心間。
“轟!”
銀琅破皇濃眉一豎,一種狂怒的表情展露在他臉上,他一拳就打在了重月的側臉,竟然將重月打飛了出去,重月身後的木屋牆壁頓時被砸出一個大洞,重月也如一個白色的飛石,被砸的不見蹤影。
“重月!你讓大哥拿你怎麼辦好!”
緊握一拳的銀琅破皇眼中劃過一絲苦惱,兩顆青色獠牙摩的咯咯直響,最後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大洞,他轉過了身,走向湖畔。
無法改變重月,一如無法改變自己一般。
內斂冰冷的重月,有一顆火熱的心。孤傲狂暴的自己,有一顆冰冷的心。從第一次的相遇開始,那個冷冷的少年便牽著一個女孩的手,是他火熱的心溫暖了自己冰冷的心,卻在失去那個女孩之後,封閉了。
我銀琅破皇不欠情債,不懂愛,卻終究逃不過這個兄弟的雙眼。他偶露憂傷的眼神,總會讓我想起,他失去至愛的女人,是因為自己。
思緒不斷湧現時,腳步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