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成為血紅,卻將他顯得更加霸氣,彷彿紅色便是為了襯托他而生。
“血印詛咒的力量,不容小窺,為了保護我悠閒的居所,也只能開啟一部分能力了。”
看了一眼腳下的花花草草,蟲蟲鳥鳥,銀琅破皇似乎頗為為難的嘆息道,似乎讓他使出一部分能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銀琅破皇!你這個不該存在的怪物!”
在一聲絕望的嘶吼聲中,那血紅色的光球脫手而出,一種鋪天蓋地的妖氣席捲了整個山谷湖畔,稍稍被沾染一點氣流的花鳥樹草,在一瞬間化為焦黑,發出陣陣惡臭。
“你找死!”
銀琅破皇暴喝一聲,五指如閃電一般掐向了太上語的咽喉!
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太上語這搏命一擊並未對他而發,卻是朝山谷的一角傾射而出。銀琅破皇徑直朝光球的方向瞬移,用身體硬生生的擋住了這股駭人的力量!
卻終究有些旁枝漏網,襲在了空間固壁之上,不但毀壞了山谷的一角,更是破開了一個極度細小的缺口!
面對銀琅破皇的力量,太上語沒有反抗,就算躲過這一擊,那下一擊呢?血印的力量來自他本身的生命,這是一種以詛咒燃燒生命力為引的力量,可瞬間將力量提升數十倍!可這數十倍的仙帝之力,都無法撼動銀琅破皇分毫,說他不是怪物,誰能相信。
燃燒餘下的生命力,太上語做出了下一個舉動。自他體內湧出五道仙元精氣,被紅色的氣流包裹,眨眼便飛到了太上水彥體外,猶如一個個擁有生命的血蟲一般,從太上水彥的眼耳口鼻鑽入。
“彥兒,不要恨爺爺,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啊!”
隨著太上語淒涼的呼喊,太上水彥的身影消失在了這個山谷,用盡最後的力量,太上語將太上水彥挪移出了這個被禁錮的迷陣,讓已陷入魔障的太上水彥逃離。
迎上了銀琅破皇破空的五指,太上語露出了一種解脫的神態,久遠的歲月早已磨滅的東西,在這最後的一刻滋生,卻仍沒完全的喚醒遺失的過去。
“太上語。。。。。。”
劇烈的震盪被銀琅破皇凝固在了一個極度小範圍的空間之中,看著眼前翻滾不斷的濃塵,他的眼中紅芒漸漸退去,只是額頭上流下了一絲絲的血跡。
淡淡的看了一眼空間一角的缺口,還有那焦黑的山谷一側,銀琅破皇蕩臂一揮,紅色鎧甲收回體內的同時,山谷又恢復了初時的模樣,那個缺口也消失不見。
虛空而踏,如同踩著天階一般,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回了木屋之內。
“太上語,自爆了,元嬰我沒搶下來。”
入屋的第一句話是對小虎說的,而後銀琅破皇不再言語,緩緩走到了重月身旁,手掌伸展覆在了他胸前的空洞之上,一股紫紅的光芒出現在他手心,按壓入重月體內。
片刻後,重月的傷勢幾乎完全復原,就連額頭的大烏包也消腫退去,好像從未出現過。
“你受傷了?”
木屋內寂靜無聲,良久後,直到重月睜眼的瞬間;才被他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恩,陸波沒死。”
似是有些答非所問,銀琅破皇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走向木屋那頭的躺椅,歪斜的躺下,閉上了眼目,如同小虎來時一般;散發著濃濃的懶散氣息。
“小虎,你還好吧。”
重月似乎領會了銀琅破皇的意思;不再追問;反而坐起身來;看著小虎關切的問道。
“沒事!大哥不必擔心!”
小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卻還是耐著性子給了重月一個微笑,便雙手環抱的靠在門邊,不再說話,看著腳尖的眼神,不斷閃爍著紅光。
一時間三個人皆是無語,屋內安靜的出奇,屋外卻是靈鳥啼鳴,婉轉動聽。
徐徐的微風透過竹窗吹入屋內,撫過三人的髮絲,銀色的髮絲,菸灰色的垂髮,黑色飛揚的髮尾,交織在風中,一副神態氣質各異的男人圖,栩栩如生的印刻在這美輪美奐的空間。
“大哥,小虎的魔障,你可有把握。”
依舊是重月打破了這片寧靜,端坐在床鋪的他,恐怕也是第一次要以這樣的身份來緩和氣氛。
“沒有把握,他的魔障我無法驅除,如果強行驅除,恐怕不但我會遭到反噬,他更會七竅分離而亡。”
銀狼破皇沒有睜眼,卻是回答的很直接,一刻都沒有停頓。
“果然。。。。。。之前我也覺得恐怕不可能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