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面感嘆,一面前行,獨孤興忽然若有所悟地,“哎呀”一聲,向獨孤策顫聲說道:“大哥,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呢!”
獨孤策失驚問道:“興弟覺得有什麼不對?”
獨孤興眉頭深蹙,臉色極為沉重地,緩緩說道:“大哥請想。那隻青雕定比我們先到‘南海’甚久,理應早在海上,或是普陀岸邊,飄翔巡視的迎接我們才對,為何直至如今,還不曾見它蹤影?”
獨孤策聞言,想了一想說道:“興弟是多慮,也許青雕傷勢太重,尚未痊癒,仍在洞中。
由兩位老人家,設法調治。“
獨孤興覺得獨孤策這種解釋,未必正確,遂仍面含憂色地,猛提真氣,施展出“凌空虛渡”神功,向那古洞洞口,如飛趕去。
獨孤策隨後跟蹤,但等攀援上一片峭壁,可以看清洞口情狀之時,卻使獨孤策與獨孤興師兄弟二人,驚魂欲絕!
他們看到了什麼?
是大悲尊者與“三奇羽士”南門衛,已證真覺同歸道山?
還是這隱居“南海普陀白華頂”的“釋道雙絕”,發生了其他意外?
這兩項疑問,留到以後解答,故事先行轉到那位被獨孤策怒摑耳光,因而傷心馳去的“玉美人”溫冰身上。
溫冰見獨孤策為了“綠衣幽靈”田翠翠的兩枚斷牙,竟會那等盛怒地,掌摑自己,自然更深深認定獨孤策與田翠翠之間,必已有了不可告人的苟且情事。
臉上被摑的怒火,心中受創的妒火,再加上被“三烈陽魔”
楊叔度調笑凌辱的那股滿腔惡氣,怎不交相刺激得溫冰幾乎要從“玉美人”變成“瘋美人”?想與獨孤策拼命一戰。
但她畢竟好強,不願意使獨孤策看見自己為他傷心的這副傷心形狀,故而強忍珠淚,咬碎銀牙地轉身疾馳。準備把這筆情感上的債務,留待以後再向獨孤策仔細算帳。
女人,總是弱者!再堅強的女人不過是“揹人荏弱向人強”,溫冰才一回身,滿腹辛酸,便自化成無法遏止的滾滾淚珠,從一雙大眼眶中,泉流而落。
她展盡輕功,拼命疾馳。
這樣疾馳,是想馳向何處?
溫冰如今心中一片茫然,自己也不知是要馳向何處?但她卻下意識的作了決定,必須趕緊離開“野人山”。
這種舉措,與其說是出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