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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玩笑,在紙上橫著畫了些在跳舞的奇形怪狀的小人。您怎麼會重視一張這樣怪的畫呢?”

“我是決不會的,福爾摩斯先生。可是我妻子很重視。這張畫嚇得她要命。她什麼也不說,但是我能從她眼裡看出來她很害怕。這就是我要把這件事徹底弄清楚的原因。”

福爾摩斯把紙條舉起來,讓太陽光照著它。那是從記事本上撕下來的一頁,上面那些跳舞的人是用鉛筆畫的,排列成這樣:

(圖一:twd1。gif)

福爾摩斯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很小心地把紙條疊起來,放進他的皮夾子裡。

“這可能成為一件最有趣、最不平常的案子,〃他說,〃您在信上告訴了我一些細節,希爾頓·丘位元先生。但是我想請您再給我的朋友華生醫生講一遍。”

“我不是很會講故事的人,〃這位客人說。他那雙大而有力的手,神經質地一會兒緊握,一會兒放開。〃如果有什麼講得不清楚的地方,您儘管問我好了。我要從去年我結婚前後開始,但是我想先說一下,雖然我不是個有錢的人,我們這一家住在馬場村大約有五百年了,在諾福克郡也沒有比我們一家更出名的。去年,我到倫敦參加維多利亞女王即位六十週年紀念,住在羅素廣場一家公寓裡,因為我們教區的帕克牧師住的就是這家公寓。在這家公寓裡還住了一個年輕的美國小姐,她姓帕特里克,全名是埃爾茜·帕特里克。於是我們成了朋友。還沒有等到我在倫敦住滿一個月,我已經愛她愛到極點了。我們悄悄在登記處結了婚,然後作為夫婦回到了諾福克。您會覺得一個名門子弟,竟然以這種方式娶一個身世不明的妻子,簡直是發瘋吧,福爾摩斯先生。不過您要是見過她、認識她的話,那就能幫助您理解這一點。

“當時她在這一點上很直爽。埃爾茜的確是直爽的。我不能說她沒給我改變主意的機會,但是我從沒有想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