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罪行呢?”
“說得對!肯定是有些說不過去。不過,他們遇到的是難以對付的情況。”
高階辦事員悉得尼·約翰遜先生在辦公室裡會見我們。他恭敬地接待了我們,這往往是我同伴的名片所帶來的。他是個身材很瘦、粗魯、臉上有斑點的中年人,面容憔悴。由於他總是精神緊張,兩隻手一直在抽搐著。
“真糟糕,福爾摩斯先生,太糟糕啦!主管人死了,你聽說了嗎?”
“我們剛從他家裡來。”
“這地方亂糟糟的。主管人死了,卡多甘·韋斯特死了,檔案被盜了。可是,星期一晚上我們關門的時候,我們的辦公室是和政府部門的任何一個辦公室一樣有效率的。老天爺,想AE餱1來真可怕!在這些人裡面,這個韋斯特竟會幹出這種事來!”
“那麼,你是肯定他有罪的嘍?”
“我看沒有別的方法可以解脫。我是象信任我自己一樣信任他的。”
“辦公室是在星期一幾點鐘關的?”
“五點鐘。”
“是你關的?”
“我總是最後一個出來。”
“計劃放在哪裡?”
“保險櫃裡。是我親自放進去的。”
“這屋子沒有看守人嗎?”
“有。不過他還得看守另外幾個部門。看守人是個老兵,十分誠實可靠。那天晚上,他沒有發現什麼。當然霧是很大的。”
“說不定卡多甘·韋斯特是想在下班以後溜進來哩,他要有三把鑰匙才能拿到檔案,對不對?”
“對,三把。外屋一把,辦公室一把,保險櫃一把。”
“只有詹姆斯·瓦爾特爵士和你才有這些鑰匙嗎?”
“門的鑰匙我沒有——我只有保險櫃的。”
“詹姆斯爵士氣日工作是一個有條理的人嗎?”
“是的,我認為是的。這三把鑰匙,就我所知,他是拴在同一個小環上的。我經常看見鑰匙拴在小環上面。”
“他到倫敦去是帶著這個小環去的?”
“他是這樣說的。”
“你的鑰匙從來沒有離過手?”
“沒有。”
“如果韋斯特是嫌疑犯,他一定有一把仿造的鑰匙,可是在他身上並沒有找到。另外一點:如果這個辦公室裡有一名職員存心出賣計劃,複製計劃難道不比象實際上所做的那樣把計劃原本拿走更簡單些嗎?”
“有效地複製計劃,需要具有相當的技術知識才行。”
“不過,我想詹姆斯爵士也好,你也好,韋斯特也好,都是有這種技術知識的吧?”
“那當然,我們都懂。可是,我請你別把我往這件事上拉,福爾摩斯先生。事實上,計劃原件已經在韋斯特身上發現了,我們這樣東猜西想又有什麼用處?”
“唔,他滿可以萬無一失地進行復制,這樣他同樣能夠達到目的,他卻偏要去冒險偷盜原件。真是奇怪。”
“是奇怪,這沒有問題——可是他這樣幹了。”
“每進行一次查詢,案情總是有些令人費解的地方。現在有三份檔案仍然丟失在外。據我所知,這是極端重要的檔案。”
“是的,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有誰掌握了這三份檔案,不需要另外七份檔案就可以建造一艘布魯斯-帕廷頓潛水艇了?”
“這一點我已向海軍部作了報告。不過,我今天又翻閱了一下圖紙。是不是這樣,我也不能肯定。雙閥門自動調節孔的圖樣是畫在已經找回的一張檔案上的。外國人是造不出這種船來的,除非他們發明出來了。當然,他們也可能很快就能克服這方面的困難。”
“丟失的三份圖紙是不是最重要的?”
“當然是。”
“我想,在你的允許下,我現在要在這屋子裡走一走。我本來想問的問題,現在一個也想不起來了。”
他檢查了保險櫃的鎖、房門,最後是窗戶上的鐵製窗葉。當我們來到外面的草地上時,這才引起了他的濃厚興趣。窗外有一叢月桂樹。有幾根樹枝看上去好象曾被攀折過。他用放大鏡仔細檢查了樹枝,接著又察看了樹下地面上的幾個模糊不清的記號。最後,他要那位高階辦事員關上鐵百葉窗。他指著叫我看,百葉窗正中間關不嚴實,有人在窗外是可以看得見室內情形的。
“三天的耽誤,破壞了這些跡印。跡印也許能說明一些問題,也許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好罷,華生,我想烏爾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