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看輕他。”蘇小妹轉轉眼珠說:“好吧,我聽你的。”
馬小波強調說:“我是認真的!”蘇小妹委屈地辯解:“誰也不能跟你比,我老公也不能,我不能把他跟你相提並論。”馬小波沉下臉說:“不行,不能這樣,在妻子心目中,老公才是第一位的,你一定要記著。”蘇小妹輕輕地問:“為什麼?”馬小波大聲說:“這很重要!”蘇小妹不敢問了,坐起身來,抱住了她心目中的偉丈夫。
馬小波苦笑了一下:“抱著人家的女人,勸人家的妻子尊重自己的丈夫,真是自欺欺人的勾當啊!”但他馬上又堅定地認為,蘇小妹的老公應該感謝他,至少,他讓他得到了老婆的尊重,而做好事者卻無人來搭救。
一點小別扭帶來片刻的沉默,激|情在降溫。馬小波意識到了這一點,但他惡作劇地不去挽回,閉著眼睛,冰冷地沉默著。蘇小妹放開他,認真地審視著這個男人,突然笑了:“討厭,幾年沒見,你連個男人也不是了!”馬小波馬上就領悟了她的意思,就著臺階往下走,不易覺察地望一眼牆上的掛鐘,大大咧咧地說:“抓緊時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他一把抱起她來,向臥室走去。蘇小妹全身儘可能地貼在馬小波身上,因為幸福而微微戰慄。
馬小波走得很快,彷彿蘇小妹沒有體重。他並不是一個情場老手,婚後多年來第一次與莊麗之外的女人如此親熱,雖然對方是他多年前的女友,他仍然把握不好節奏。馬小波儘量快步走著,像要掙脫什麼人的拉扯,或者是需要衝破什麼阻礙。最後,他成功地把蘇小妹扔到了那張雙人床上。馬小波嘴裡像個採花賊一樣油氣地說:“借用一下你家的床。”手上卻暴露了生澀:他把蘇小妹摔壞了。
蘇小妹“哎喲”叫喚著,差點被摔散,她忍不住笑起來。大概在她眼裡,馬小波的笨拙也是可愛的。
馬小波跪在她身邊撫摸並親吻,蘇小妹依然大聲呻吟。
馬小波說:“你能不能小點聲?”
蘇小妹大聲說:“不能!”
蘇小妹在床上的反應與莊麗的矜持大為不同,這讓馬小波感到新鮮而迷惑,他想:“女人原來是這樣的!”馬小波感到了強大的興奮和快感,竭盡所能地去挑逗蘇小妹,從中體味征服者的快感。很快,馬小波感到了來自蘇小妹衣服的束縛,於是,扯掉了她的褲子,於是,他看到了她那跟她的Ru房一樣鬆弛多皺的生過孩子的肚皮。只是遲疑了一下,不知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態,馬小波瘋狂地一把握住了蘇小妹破布一樣的肚皮,並把臉深深地埋在那裡。片刻的黑暗裡,馬小波看到童年的自己,在農家的院子裡不小心摔了一跤,粘了滿手的雞屎,他用土蹭乾淨,又用水洗到手心發紅,但還是聞到手掌上有雞屎的臭味,為了打消這可惡的念頭,他突然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手心,並大聲告訴自己:“乾淨了,這下準乾淨了!”
如今,他竟用這樣的手段來對待這個可能是世界上最崇拜自己的女人。馬小波像乾渴的人埋頭甘泉一樣飲著蘇小妹的頹敗之處,強迫自己去無視它們存在的現實。
但這一切卻換來了蘇小妹的興奮,她先是扯他的衣服說:“哥,哥,快脫衣服,蓋上被子,我冷哩。”馬小波心裡卻還有其他兩件事幹擾著他,兩件事全是關於莊麗的:一件是,真的就要和莊麗之外的另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了嗎?這可是傷透她的心的事,她再對我不好,也罪不至此呀;第二件是,還有多長時間呢?假如莊麗提前出來,找不見我,回家也不見人,她會怎麼想?她會心神不定或眼皮跳或打噴嚏嗎?
這些干擾使馬小波無心脫光衣服進行一番完美的魚水之歡,他咬牙切齒地說:“不,不蓋被子,用我的方式來。”蘇小妹用高聲的呻吟預設了他的權威。但馬小波突然發現折騰了這麼老半天,自己胯間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他馬上想到是因為緊張所至,於是把嘴附在蘇小妹耳邊說:“你小點聲,我緊張。”蘇小妹大聲說:“不!”她正在興頭上,沒注意到馬小波的尷尬。馬小波無計可施,只好老著臉皮拉過她的手說:“來,幫個忙。”蘇小妹馬上精神抖擻,爬起來手口並用。她嫻熟的動作令馬小波陷入了恍惚,想起公司裡的幾個花花公子經常品評的三陪小姐的手法。那些傢伙,在從不越雷池一步的馬小波面前寡廉鮮恥地交流,馬小波表面上一副久經沙場見怪不怪的鎮靜模樣,暗地裡卻藉此在想象中手Yin過好幾次。正是這些曖昧的想象不期而至,拯救了馬小波,讓他多少有了些反應。他抖擻精神,準備大有作為一番,卻發現依然不甚理想,像霜打過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