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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馬小波正誇誇其談,蘇小妹卻一把推開了他:“快走開,你怎麼能下廚房?你以為你是一般男人呀,做家務!你怎麼能炒菜和做家務?!”

馬小波有點傻,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他在蘇小妹心目中還是那樣神聖,還是那個世界上最令人尊崇的男人。他不由拉開一段距離,望著得意地忙著的蘇小妹,很明顯,她為能為了馬小波忙碌而興奮,更為能讓馬小波很男人地袖手旁觀而驕傲。馬小波在感激之餘,又有些感慨,其實,從他心底裡並不追求大男子主義,他不認為當坐享其成的甩手掌櫃是多麼幸福的事情,他甚至很樂於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幹家務,享受那份飲食男女的煙火之樂。但是現在看來,無論是莊麗還是蘇小妹,都不給他這個機會——前者全讓他幹,後者全不讓他幹。馬小波黯然地從蘇小妹家廚房退出來,不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無所事事,馬小波重新坐進客廳的沙發裡,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香菸,他看到自己的手有點抖。他拿起煙盒,又放下了,腦子裡轉過一個念頭:不能讓蘇小妹的老公回來後看到菸灰缸裡有菸頭。然後馬小波悄悄笑了:“這說明我心裡有鬼。”他猜想著,不知道蘇小妹是否向老公提起過他這麼個人。

蘇小妹在廚房喊他幫忙端菜,馬小波站起來,飛快地趕了過去。蘇小妹一手握炒勺,正往盤子裡劃拉炒好的菜,豐膄的腰身扭成一個柔美的曲線。馬小波鬼使神差地徑直貼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蘇小妹長長地呻吟一聲,炒勺“咣”地扔在了煤氣灶上,小鐵鏟在地板上清脆地跳躍。馬小波忘情地把臉貼在她的耳際,廝磨著,雙手早攀在了鼓起的那兩峰,並且一隻手向下滑去。蘇小妹扭動著,大聲呻吟。馬小波怕牆壁隔音不好,叫鄰居聽見,趕緊扳過她來,把嘴壓在了她的嘴上。兩個人長久而深深地吸吮著。這一切,對馬小波說,自然而又陌生,這都是從前他們從未有過的體驗,他甚至有些驚奇:“是什麼力量,把一個木訥的傻丫頭,變成了一件一碰就響的尤物?是時光嗎?”

廚房裡畢竟味道和環境都不甚理想,兩個人才能漸漸恢復理智。蘇小妹偎在馬小波身上,看樣子一輩子都不想動了。但馬小波輕輕的一個眼神,她馬上乖乖地端起了盤子。

終於,兩個人都坐進了白牆下的紅沙發裡,面對著茶几上的四盤菜。馬小波說:“我不餓,吃不下。”蘇小妹嗔道:“那你不早說,害我忙這麼大半天。”馬小波笑道:“你問過我餓不餓嗎?”蘇小妹難為情地笑了:“人家一心想為你做點什麼吃嘛!”馬小波不由調笑道:“做什麼不好,非要做菜?”蘇小妹罵道:“討厭!你又欺負我。”馬小波開心地大笑,他睨蘇小妹一眼道:“你家的門壞了嗎?”蘇小妹回頭望了望半開的房門,羞澀地白了馬小波一眼,走過去關門。

望著蘇小妹扭動的腰肢,馬小波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這個風情萬種的小婦人,真的就是當年的蘇小妹嗎?蘇小妹關好門,回過身來,看到馬小波直瞪瞪地望著她,臉上湧起紅潮,一腳深一腳淺地扭過來,倒在他懷中。

馬小波貪婪地撫摸著她豐腴的身體,衝動地掀起她的衣服和文胸,暴露出她的胸脯,卻吃驚地看到兩隻已經鬆弛的有著黑色大|乳頭的Ru房,與莊麗的Chu女般完美的Ru房比起來,它們顯得觸目驚心。但只是經過了千分之一秒或者更短時間的遲疑,他用誇張的瘋狂叼住了它們。他強迫自己去看它們在自己嘴唇下拉長又彈回去,矛盾的心情替代了衝動的激|情。馬小波想起來,在來時的路上,蘇小妹告訴過他,她兒子已經上幼兒園大班了,當時,他想不到生孩子和喂孩子會讓一個女人變得如此殘破不堪。但馬小波沒有厭惡,他沒有其他方式回報蘇小妹給予他的尊嚴和信心,他只有用近乎獻身的精神去愛撫她、親吻她,讓她感受到他的瘋狂、他對她的渴望。蘇小妹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笑一邊大聲呻吟:“不要,你不要動人家這裡,你壞……”

受她的鼓舞,馬小波更加投入起來。他偶然閉了一下眼睛,或者說就在一眨眼的黑暗中,他錯覺手下的是莊麗的身體。女人的身體何其的不同,又何其的相同啊。馬小波驚覺地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離莊麗做完還有整整一個小時。

蘇小妹覺察到馬小波的異樣,睜大眼睛望著他,問道:“怎麼了?你看什麼呢?”馬小波隨口問:“怎麼不見你和你老公的合影?你們沒有照片嗎?”蘇小妹不假思索地說:“又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合影,掛出來有什麼價值?!”馬小波停下手上的動作,沉思片刻,認真地告誡蘇小妹:“記著,要尊重你的丈夫,既然你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