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cher是提醒我們,生命的方向,在乎我們選擇追隨善念或是惡念。要喝點什麼嗎?”
“有咖啡嗎?”我生平從未在一年之內喝超過兩杯咖啡,無奈睡意像咬著人不放的固執鬥牛狗一樣揮之不去。
“沒有用的,在我的周圍喝什麼都不能提神。我泡些花茶吧。”她走進廚房。
我趁她燒水的時間參觀她家裡簡潔僅有的擺設。在另一邊遠處的牆腳放了一張澳大利亞原住民的繪畫。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沙灘上的米羅與印第安的捕夢器(8)
她從廚房出來拿了一杯花茶給我,雅緻的透明玻璃茶杯,混了薰衣草和洋甘菊的花茶,略帶甘澀的清新沁心。她看著畫說:“澳大利亞原住民的繪畫都是描述夢中所看到的景物。他們相信現世的各種形式和秩序都是在夢中形成,夢是生成世界的創造過程。他們認為在夢中發生的比在所謂‘現實’中發生的要更真實。甚至在這個現實中發生了的事情,也非要在夢中經歷一次,才算是真實。”
“你對夢文化蠻有研究。”我讚歎。
她一臉認真:“不是研究,夢是我生命的重要部分。我說過,夢於我而言比你的現實更真實。”
“那麼說你祖籍澳大利亞?”我打趣說。
“印第安人和他們是最懂得做夢的民族。我的祖先準是他們之一。”她說完便轉身走到床上坐下來。
我坐在床側對面的一張小沙發上,也是屋內除了床上和地上外唯一可以坐的地方。
“告訴我關於你的事吧。”她邊喝茶邊問,坐在床上她的大腿露出了更多。我真想一頭栽進杯裡以遮掩我常常被她身體所吸引的視線。
我由母親弟弟的去世、爸爸的仇恨說到在大學裡湊合,不消兩分鐘已說完。當然,我沒有提過分女孩,但是我又可以說什麼呢?“總之,活了20年,我的生命就是這麼簡單,可謂乏善可陳。”
她輕輕搖頭:“那是因為你忘記了另一半的生命。人忘記了夢,無論如何生命都會不完整。只要記得起夢,沒有人會覺得生命乏善足陳。”
“我倒絕少記得我的夢。”我把花茶喝完,壓止不住一個啊欠衝口而出。
“很多男性早上都把夢忘得一乾二淨,以致他們聲稱自己從來不做夢。但是人不可能不做夢。一個人如果連續兩個星期不做夢,便會精神失常。你的情況不同。可能是你的潛意識裡某個死穴壓抑了記憶,逼使你忘記這個夢。但是無疑這個夢太重要了,以致你不自覺要藉著創作來抒發它,又或者是她聰明地利用你的歌來給我訊息,讓我找著你。”
小姐,過去兩個小時我一直搜腸刮肚嘗試回憶,可是都無法記起自己曾經處身於《沙灘上的米羅》類似的夢境,現在你說我的潛意識又要掩藏又要發訊號。我伸一伸懶腰,投降了。
“是不是你這麼重視夢,所以我的歌曲竟然和你的夢境暗合,才這樣觸動了你的神經?但是我始終無法說服自己這不是純粹的偶然。”
“在夢的世界裡,沒有純粹的偶然。我要見你,正是想搞清楚事情。”
打從進入屋內開始,我的睡意越來越濃,現在坐在沙發上,眼簾更加倦重。
“過來躺在我的旁邊吧。”她拍拍身旁的床,用護士吩咐病人接受檢查一樣的語氣。
我的心猝然一跳,睡容也難掩愕然之色。自從媽媽過世後,我從來未試過和一個女人同床共席,更何況我們只認識了不夠3個小時,以任何標準,這直截了當的提議都有點過火。
“放心吧,不是要你背叛暗戀的女孩。在肉體的層次上,我們不可能發生關係。”
說的也是,她一臉嚴肅認真,完全沒有誘人不軌的神態。老實說,對於困極的我,此時此刻一張舒適的床比*的女性軀體更難抗拒。
我像攀越土耳其皇帝的禁宮高牆那樣笨拙地爬上這張陌生的床,拘謹地躺在一個神秘而充滿魅力的女人身邊。在她的右邊,我仰躺著看天花板,不敢望她。她像臥觀音一樣側身躺下,屈曲右肱支撐著頭看了我一會兒,彷彿在研究什麼。我的眼不受控制合上了。 。 想看書來
沙灘上的米羅與印第安的捕夢器(9)
我感到她也躺了下來,手臂橫跨我的胸口手掌搭著我的左邊肩,額頭輕輕頂著我的耳下,茸軟的頭髮像在輕吻我的面頰。豐滿的乳房隔著T…shirt柔柔地貼著我的右胳膊。略略屈曲的右膝擱在我的左大腿上。我的手埋在她的大腿內側不敢動彈,怕只消一轉掌便會觸及她的神秘部位。她散發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