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不好,卻比剛才冷靜多了。
“你等著!”莫習凜站起身,邁著矯健而有力的長腿,狂風疾馳般離去了。
程一笙不知道莫習凜幹什麼去了,不過此時確定下來擄她的人就是莫習凜,她心底稍稍鬆了口氣。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嗎?她心裡有感覺,莫習凜不會對她怎麼樣,莫習凜應該是為了治他的病。可是那種病,讓她怎麼來配合?她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後面該怎麼辦?
莫習凜花這麼大力氣把她給弄來,肯定不會輕易將她放了的。
這個時候,莫習凜已經快速走到前面,衝進了塞的屋子。
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塞看到他,將手中剛拿起的雞腿往前一推,打趣道:“喲,跟你的小美人兒纏綿夠了?”
莫習凜面色帶著鬱怒,質問他:“你怎麼把她給弄傷了?”
“傷了?”塞以為他指的是被自己掐過的那小脖子,塞搖頭說:“不可能,我下手有分寸!”
“這麼說你還是故意的?她的手臂動都動不了,睡覺都能疼醒,這叫有分寸?”莫習凜身上滲出寒氣,面色桀驁,下巴也繃緊了。
塞並未意識到他的變化,只是驚訝地問:“手臂?那裡我可不知道!”
原來說得不是一個地方,塞一揚手,那雞腿便落入盤中,濺出些許油,他毫不在意,站起身,拿過旁邊女人遞來的毛巾一邊擦手一邊往前走,說道:“走,過去看看!”
現在還不是找他算賬的時候,怎麼也要給她先看好傷,莫習凜跟著塞一起向程一笙房間裡走去。
房間裡還是一片漆黑,塞還沒走到,便吹了一聲口哨,莫習凜看到程一笙所在的那個房間,燈亮了。
塞進了門,果真看見她捂著一隻手臂坐在床上,面色痛苦,雖然此刻眼中並未流淚,但臉上那潮潮的溼意表明她剛哭過不久。
程一笙抬起頭看見兩人進來了,沒有說話,心想這是來給她看傷的?
塞是個少說多做的人,也就是說他想做什麼直接就做了,從來不解釋也不說什麼。現在他在自己的地盤,當然也秉承這一習性,他大步走向床前,如往常那般來時迅猛如風,程一笙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警惕地看著他。
果真他走過來伸手衝著她就過來了,她嚇得尖叫一聲,想往後躲,她的速度還是不如他這種專門受過特訓的人,塞的手精準地抓住她的衣服,只聽“嘶”地一聲,她的衣服被粗魯地撕開了。
莫習凜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情在他眼前發生,當著他的面輕薄他的女人?
好吧,此刻莫習凜已經將她納為了自己的女人,反正礙事的殷權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他已經將殷權給遺忘了。
莫習凜抓住塞的肩頭,伴隨著他的一聲暴吼,“你給我住手”,他的手往後一用力,沒有防備的塞便向後倒去。可是塞的手還抓著程一笙的衣服,這麼一來,程一笙便向前栽去,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這回真是臉先落下的,雖然這床不硬但也不軟,她快被拍哭了,有這麼虐待人質的嗎?
塞是習武之人,很快就穩住自己的身體,莫習凜是動手之人自然也沒有事,倒黴的就是程一笙了!
莫習凜心疼地大步走過來,抱住她將她給抱起來,她疼得快背過氣去了,他看到她的臉上又是溼漉漉一片,那剛剛止住的淚水又開始向外湧出。
原本莫習凜來之前,對程一笙還帶著一股仇恨之心的,他甚至想到要怎樣蹂躪她一番,將上回沒有完成的事完成了。可是現在,他卻忍不住在心疼,哪裡還有別的想法?
他見她此時無力地躺在自己懷中,面色痛苦,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更是勃然大怒。他將她放到床上,讓她靠在床背上面,他大步走過去抬起拳便揮向了塞,“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女人的?”
塞一掌接住了他的拳頭,“你小子,我幫了你的忙,你還來打我?”
“我打你是輕的,我廢了你,你居然敢撕我女人的衣服?”莫習凜此刻眼底赤紅,完全忘了這個女人在法律上是另一個男人的妻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腦中刻意遮蔽的,反正在這裡,她誰的妻子都不是,就是他莫習凜的。
“我不撕她衣服,能看見她的傷嗎?你沒看那裡腫了?”塞氣壞了,什麼人這是?早知道他不管閒事兒了。
莫習凜轉過頭一看,果真看到程一笙那被撕掉的袖子處,露出原本應該光潔小巧的肩頭,此刻已經紅腫起來,看著好像很嚴重,怪不得她疼成那樣。
莫習凜馬上又衝她